事,侍奉一個皇上的襤。
政績上也不會有衝突,合該是‘官官相護’才是,就算達不到那個情分,也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他倆之所以是現在這樣的不冷不熱的關係,跟文正的兒子有些關係。
前兩年,也是這樣的秋天,永霞皇朝還是一如既往的炎熱,蘇驚風夜裡睡不著,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吃豆腐腦了。
蒸的滑滑嫩嫩的豆腐,上邊撒些蔥花、醃小菜並著醃黃豆撒在上面,用釀製的香醇的醬油並著鼓汁澆上去鱟。
挑白淨的芝麻,熱鍋什麼也不放擱在在溫火上,鍋燒熱了把芝麻放進去翻炒,聞到芝麻香氣的時候,把芝麻倒在案板上。
用擀麵杖擀成碎沫沫,再撒些鹽,製成芝麻鹽,往豆腐上一撒。
嘖嘖,別提多好吃了。
蘇驚風越想嘴裡越饞得慌,乾脆拉了一匹馬。直奔東面天橋去了,那裡夜裡總有各種小攤擺著,直襬一晚上,天將要亮了才收攤。
到了地方,果然看見有賣豆腐腦的,蘇驚風過去叫了一碗,心滿意足的吃了。
吃好扔下錢要走,路邊過來倆公子哥,一白一青,騎著高頭大馬,後邊跟著一群小廝,看著好不威風的樣子。
這也沒什麼,京城裡貴公子哥太多,一抓就是一大把,蘇驚風解了馬繩就要走。
冷不丁一陣對話傳進了他耳朵裡。
“聽說你今天跟三王爺出去遊玩了?怎麼樣,可還盡興?”
“嗨,別提了,哪能盡興啊,偏偏蘇驚風的大女兒蘇染夏跟著,要說掃興才對。”說完還啐了一口,滿嘴都是嫌棄。
“不都說,定國候府大小姐,長得很是貌美?文兄一直都愛護美人,怎麼提起蘇染夏,倒是這個樣子?”
“哼哼。”那個被稱作文兄的少年冷笑了兩聲,“再有幾分好看,也掩蓋不住她花痴的俗氣。”
說道這裡,又嗤笑了幾句,“你是不知道,她瞧見三王爺,跟蜜蜂看見花兒似得,那眼神好像要隨時撲到三王爺,真不知羞。”
“這次三王爺不是隻召了幾個公卿世家的公子哥遊玩嗎?沒聽說請小姐啊。”
“可不就是這樣嗎,就她一個姑娘家家不請自來,怪不得是個有爹生沒娘養的,沒教養。”言語越說越難聽。
蘇驚風攥緊了手掌,忍無可忍的衝了上去,一把揪住了嘴裡罵罵咧咧、不乾不淨的那個少年的衣領。
另外一個少年見了,慌了手腳,嘴裡胡亂報著,他爹是什麼什麼官,這個北揪著衣領的少年父親是什麼什麼官。
生氣暴怒下的蘇驚風,根本就沒有聽到,那個少年嘴裡說出來的文正的名字。
向來都是有仇報仇的,蘇驚風看他是個少年,只想好好教育教育他罷了,賞了幾巴掌也就算了。
他心裡覺得沒什麼,還是饒恕他了,那個少年可不是那麼想的。
想他文家大少爺,一向在這裡橫著走,馬走到哪人家都得讓,今日居然受了這麼大得侮辱。
蘇驚風打他確實不重,但是噼裡啪啦一陣耳光扇在他臉上,邊上還有那麼些人看著,他心裡又氣又鬧又羞。
一時氣急攻心,暈過去了。
自己下了多大的手,蘇驚風心裡有數,看他居然暈倒了,心裡好笑,一看就是個小心眼的。
“以後說話給我小心點,再侮辱我女兒名聲,我把你腿打折了。”蘇驚風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牽著馬走了。
那少年正想著把他的名號誑出來呢,沒想到蘇驚風居然自報家門了,聽得他是蘇驚風,那少年眼睛瞪的大大的。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驚風走了。
文正一看兒子是被抬回去的,以為出了什麼事,還沒等問清楚,先嚎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