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嘴裡喊著‘我的兒’撲了過去,細問之下,知道沒事,是在街上被人打了氣暈的。
心倒是回了原位,氣的眉毛都倒豎起來了,大喝一聲問‘賊人是誰!’。
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說話。
還是跟著文正兒子一起出去的那個青衫少年,站出來把前後始末都說了。
文正一聽,是蘇驚風打的,又一聽自己兒子嘴裡說出來的話,氣先消了一半,嘆氣讓人叫醫師診脈。
醫師摸了脈,說是氣急攻心,好好靜養便罷了,開了一幅藥拿了賞錢走了。
到底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什麼時候捱過打啊?不經風吹不經日曬的,面板也是水嫩的很。
被蘇驚風那樣的武將賞了幾個巴
掌,到現在臉上還有巴掌印,看的文正又是一陣心疼。
在心裡把蘇驚風罵了個底朝天。
從此之後,兩人便很不冷不熱起來了,見面了你冷笑一句,我嘲笑一回,也就罷了。
這會兒看蘇驚風的女兒要嫁給雲玦了,心裡有些酸,又有些幸災樂禍。
蘇驚風這傻子,把女兒嫁給六王爺,這不就是站隊的表現?若是想站隊,不拘哪個皇子都比這個六皇子強。
就知道他是個沒見識的,雖然幸災樂禍,心底還是有些泛酸。
這老匹夫,怎麼女兒跟三王爺訂婚、退婚,兜兜轉轉,還是嫁到了皇室?
“恭喜蘇將軍。”文正臉上帶出笑意,不管他心裡多不耐煩蘇驚風,在皇上面前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蘇驚風睨了文正一眼,拱了拱手,“同喜。”說得這倆字,連多一個字都懶得跟文正說了。
好容易主動跟蘇驚風說句話,這下文正又熱臉貼了冷屁股了,一口氣梗在胸口差點沒給他憋暈過去。
“你倆也別寒蟬了,這次叫你倆過來,主要是為著六皇子和染夏封號的事。”雲祀看他倆一眼。
雖然不知道他兩人為什麼這麼不對付,不過還是比較樂見其成的,朝內武官跟文官,關係不宜太好。
“皇上,六皇子也到了出宮建府的年紀了,且,他已經訂了婚,再住在皇宮裡,怕是不合適。”
這些話,蘇驚風在來之前,蘇染夏就已經叮囑過他了,到皇上面前的時候,千萬要提一提,讓雲玦出宮自建府邸這件事。
雲祀摸了摸下巴,“也確實到了這個時候了。”說完感嘆了一句,“時間過的真快啊,轉眼間,咱們都老了。”
“皇上千秋萬代。”文正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拍馬屁的機會。
這也是蘇驚風不太喜歡他的原因,一個好好的官,身上偏帶了諂媚的氣息。
“我定了幾個封號,你們跟著參謀參謀。”雲祀朝兩人招了招手,把手下的紙推到他倆面前。
賢成、玉瑾、惠文、恭儉、永初。
這五個封號都不出奇,甚至還有些寒酸,但是蘇驚風和文正可不敢這麼說,左思右想。
兩人不約而同的指向‘永初’那兩個字,第一次這麼有默契。
“永初。”雲祀微微眯了眯眼睛,“永初好啊,就永初吧。”永遠像初升的太陽,充滿了潛力和朝氣。
“對了,染夏也該提了提身份、”
蘇驚風心裡一喜,臉上不由帶出來了一點,“謝皇上!”
雲祀想了想,“就給一個郡主的身份吧。”
蘇驚風撩起袍子又跪了下去,“臣替女兒,謝過皇上的恩典!”
這下站在一邊的文定,嘴裡邊更酸了,但是酸又有什麼辦法呢,人家父女倆就是有這麼命。
不消一會兒,從皇宮頒發出來的聖旨,便貼到了皇城公告欄出,上邊明黃的詔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