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情節,不禁唏噓不已,這路上遇見個北大的學子,心理壓力可真夠大的!
我在校園裡晃悠了一圈,接著就去交錢,報到,體檢,最後到了宿舍。
宿舍的環境和條件還算比較優越,只配了四個床位。唯一讓我感到失望的就是,我們周圍沒有女生宿舍,我的俄羅斯望遠鏡發揮不了作用。但尹明明同學卻說:“望遠鏡是扼殺想象的劊子手。”
聽完此話,我分析這小子有意淫的跡象。尹明明是我在宿舍裡碰見的第一個同學,他看起來比較文靜,白白胖胖的,還有股子書生氣,說話也比較大氣。記得當天我倆在校園裡遊蕩的時候,遇見了一個露著大背的漂亮女孩。看著她掠過去的背影,我說:“真想摸摸那細膩圓滑的肌膚。”
“我真想吻她,咬她,XX(英語)她!”尹明明在空中比畫了幾下。
當時,我就不吭聲了。為什麼呢?也許是敬畏吧。
張志超是第三個來的。那會兒,我和尹明明正在津津有味地啃著蘋果。他怯生生地跑過過來,把大包往桌子上一放,又朝我倆憨厚的笑笑,也不說話。出於禮貌和友誼的考慮,我扔給他一個蘋果。
“不,我這有好東西呢?”張志超對我的蘋果似乎有些不屑。
我和尹明明連忙放下蘋果,眼巴巴地等待著他的好東西。
接著,張志超拉開自己的大包,迅速從裡面掏出幾根黃瓜來,說:“夏季多吃這玩意兒,可以減肥,清熱解毒、利水消腫、消暑;搗爛的黃瓜貼在臉上,還能使人面膚潔嫩,延緩衰老。”我和尹明明面面相覷,沒笑。
“快吃呀。”張志超熱情地給我們遞黃瓜。
“不錯,不錯,真是好東西。”尹明明抓起幾根小黃瓜,比了比,問,“平均長度應該有13。5公分吧?”
我咬了一口,皺皺眉頭,說:“還挺脆的,跟別的黃瓜有點兒不一樣,你的黃瓜裡面帶著一股鹹鴨蛋的味道,是不是播種的時候,撒鴨糞過量了?”
張志超一聽,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壞了,我包裡藏著的幾個鹹鴨蛋都擠破了。”
就在這時,第四個傢伙來了。沒等我發出一聲驚呼,就聽那傢伙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
“你……你不是去西安嗎?”梁一吃驚地問。
“你不是去北京嗎?”我回應道。
說完,我們倆個都笑了。尹明明和張志超呆在一旁,吃驚地瞪著我們。
“都是一個學校的,剛才為什麼不下車呢?”我問。
“唉,還不是為了將我這個人物形象刻畫的更為逼真一些?他孃的,害我多坐了一站路,白搭了返回的路費。”梁一搖了搖頭,一臉的痛心。
“……”
就這樣,我們宿舍的隊伍總算拉起來了。晚上,我們躺在床上,天南地北的亂侃了一通,基本算是拉近了距離。當然,談話的內容還是以女性朋友為主,這是任何男生宿舍都不可能偏離的主題曲。誰叫我們的荷爾蒙持續旺盛地“燃燒”呢?
夜半十分,我迷迷糊糊地看見了樂樂。我問她去了哪裡。她說,很遠很遠。我又問,到底有多遠?她說,永遠。我問,永遠有多遠?她不說話了。我生氣地說,既然那麼遠,我乾脆再找個女朋友來頂替一下你的位置吧。她說,好。我問,才失戀又開始再戀,你不會鄙視我吧?她眼淚閃閃,吻我。我唇上的口水頃刻間被掃蕩的一乾二淨。最後她說,去吧,去吧,遠方有一個頭髮長長的漂亮女孩正在等著你呢,她將帶你去小河邊看一場最耀眼最璀璨的花火。
好,女孩,我來了。等著我啊,等我。
是誰?誰在我的夢中燃放煙花?
次日,新生開始軍訓。天剛亮,我們就起床了。尹明明站在鏡子前,赤身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