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幫你扛著。”
“馬可,我……”她欲言又止。
“到底出哈事兒了?”我問。
“我……我下面可能得了什麼病,今天特別難受……”
“什麼?”我頓時蒙了。與此同時,我像是和她有什麼心靈感應似的,隱隱感覺下面那玩意兒也有點兒不正常了。前幾天,尹明明還在嘲笑它,出水的時候都大幅度分岔了。
“怎麼會這樣呢?”柳亞男無助地哭了。
“是啊,怎麼會這樣呢?”我蹲在地上,沉吟了片刻,腦海中驀地閃過樂樂的影子。莫非是她把病毒傳染給了我,而我又把病毒傳染給了柳亞男?想到這個問題時,我的心中剎時悲涼如水。
柳亞男的哭聲一浪高過一浪,落在我傷痕累累的心尖上。
“別擔心,可能只是什麼婦科小疾病吧!”我安慰她說。
“不會是艾滋吧?”她問。
“傻冒,怎麼可能呢?”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
“彆著急,讓我想想辦法吧,你先忍一忍。”
當天下午,我心急如焚地在馬路邊遊蕩。看看沒人注意我後,我溜到電線杆底子下,對著“祖傳秘方”研究了一段時間。考慮到江湖騙子太多,躊躇再三,我還是決定尋找醫學界的人士來解決這個問題。
我給劉進銘打了個長途電話,然後將我的麻煩告訴了他。他聽後,很慷慨的邀請我們去他實習的醫院看病,並承諾“三包”服務,包吃飯,包住宿,包聊天。我又把這個意思轉達給柳亞男,她不假思索地同意了。晚上,我們買了兩張車票,匆忙搭上了南下的火車。
夜晚的乘客不是太多,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擁擠。柳亞男在我懷裡嘮叨了一會兒,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睡著了。窗外是匆匆掠過的山巒、田野,黑糊糊的一片,什麼也不看清楚。偶爾路過某個城市,可以看見星星點點的燈光,就好象寂寞的煙火,在無邊的夜裡,綻放出最眩目的光亮。我脫下外套,搭在柳亞男的身上,發現她的嘴角還浮現著一絲天真的笑容。她在高興什麼呢?
火車到達武漢的時候,天色已大亮。我拉著柳亞男的手,走下火車。出站口的人流匯成了一條長龍,彎彎曲曲地向前延伸著。我墊著腳尖,掃了掃人群,一眼就瞟見了滿臉肥肉的劉進銘,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瘦小的女孩。我朝他們揮揮手,拽著柳亞男,擠了過去。
“哥們,你們可來了。”劉進銘張開臂膀,給我來了個擁抱。
接著,我們幾個相互介紹了自己,彼此又給對方堆放了一些優秀的形容詞,算是基本認識了。
“看病的事兒就讓張露陪她去好了。”劉進銘望了望那個女孩,低聲說,“她是我女朋友,怎麼樣?”
“挺不錯的,不過配你的話,就有些貶值了。”我邊說邊打量那個叫張露的女孩,發現她的胸部特別突出挺拔,與她略顯瘦弱的身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總給人以虛假的感覺。
一路上,劉進銘給我推薦了幾個旅遊景點,但我卻一點兒興致也沒有,頂多瞥幾眼異地的美女,再嚥下幾滴口水。柳亞男緊緊地跟著我,像做了什麼虧心的事兒似的,一直沉默不語。
吃罷早飯,我們就朝醫院趕去。到那之後,張露陪著柳亞男進了一個門診部,我拽著劉進銘則溜到了廁所。
“你看看我這個玩意兒,是不是壞了?如果真壞的話,能修得好嗎?”我問。
劉進銘仔細端詳了一番,又找了根小棍子,敲了敲,說:“沒哈事兒啊,完好無損。”
“是嗎?你肯定?”
“當然了,拿頭擔保。”
“那我為什麼總感覺它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呢?”
“可能是縱慾過度,虛張聲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