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根本不用心,離進宮不到一個月了,還不肯好好用心學習,難道進宮後真想丟大君的臉?!”老尚宮揮舞著藤條,大有她要是敢應聲說是,這藤條又要再度落下的態勢。
自從李豫給了期限後,老尚宮便更加嚴厲的教導她,每次看見老尚宮恨鐵不成鋼的生氣模樣,鄭良良也很愧疚,但是當人奴才的事有什麼好學的,她學不來,也不想學。
這會真想逃,先躲過這關再說,雖然那男人老愛用爹和九陽哥來威脅她,可和他相處的這段期問,她發覺他只是疑心病太重,嘴巴很壞,倒沒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偶爾……還會對她有些疑似關懷的舉動。不過再想到這裡的守備森嚴,她深知自己是逃不了,她得熬,熬到晚上這老太婆回去自宅,她的折磨才能暫時停止。揉著被打疼的背,她悲憤的坐直身,“我不敢丟大君的臉,會努力學習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才象話——”
“鄭小姐,你在裡面嗎?”門外驀然傳來金質重的聲音。
聽到他的聲音,她馬上驚喜的跳起來。“我在。”不管金大人找她有什麼事,都比被關在這裡聽老尚宮唸經好。
“大君找你過去。”金質重說。
“好,我馬上去——等等,他找我做什麼?”雖然很想脫身,但她還沒到全然胡塗的地步,趕緊多問上一句,免得脫離了一個深淵,跳進的是更恐怖的蛇窩。
“大君……身子不舒服。”
“他病了嗎?”
“大君從昨夜起就開始發高燒,也請來了太醫,但他不肯喝太醫開的藥,這會指名讓你過去。”金質重解釋。“我又不懂病理,找我去做什麼?”怪哉?
“是啊,這丫頭幫不了大君的,還是請大君好生休養,而且她進宮之日在即,很多伺候人的規矩還學不會,時間不多,得加強——”老尚宮也皺著眉頭的開口。
“不不不,我想大君找我過去,一定是有事情要吩咐,我還是過去一趟瞧瞧好了,請尚宮娘娘趕緊開啟門鎖讓我出去。”鄭良良聽到老尚宮的話,馬上改口,急著想出去了。
那傢伙正生著病,肯定欺負不了她了,她只要去他房裡繞上一圈,就能脫離苦海,擺脫這折磨人的老太婆,所以說什麼她也要去!
“可是——”老尚宮還是不想放人。
“尚宮娘娘,這是大君的命令,請讓鄭小姐走一趟吧。”金質重道。
老尚宮這才無奈的掏出鑰匙開了鎖,門板才拉開一條縫,鄭良良便一溜煙跑得不見蹤影,金質重見了,也都露出愕然的神色。
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她著急於大君的病情,急著奔去見他,但被拋下的這兩人,絕對不會跟別人一樣會錯意。
李豫房裡,有太醫,有奴僕,還有膳房的人,四周滿滿的跪了一地的人。大君此次急病,來勢洶洶,才短短一晚,已高燒到即將陷入昏迷的程度,但是他仍堅持不用藥也不用膳,讓府裡的眾人個個不知所措。
萬一大君因此有個萬一,王上問罪下來,眾人皆難辭照顧不周的罪狀。
“大君您不吃藥,好歹也用些膳食,這能幫助你恢復體力,早日康復。”太醫苦口婆心的勸食。
李豫躺在床墊上,雙眼緊閉,完全不吭聲。
眾人無計可施,這時鄭良良大剌剌的走了進來,瞧見房裡的場面,嚇了一跳。
看來這傢伙當真病得不輕。
“大君,你找我?”她一進門,往床墊旁跪下就問。
看見他病容的剎那,她不禁擰了眉。這傢伙的臉色還真是火紅得恐怖,伸手往他額上觸碰,媽呀,她立即被燙得縮回手。
“你是誰?好大的膽子,竟敢任意觸碰大君的身體?!”太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