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李鸞兒聽了蔣氏的話都生氣,更不要說林氏了,林氏可不願意叫蔣氏汙了宛秀的名聲,登時拉下臉來:“戚夫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到底貴府如何分家的想來你比我們都清楚,貴府分了家,對於夫人來說可是利大於弊的,怎麼到了夫人口中便成了我家宛秀教唆的,我家宛秀都沒見過貴府公子,如何教唆?戚夫人,有些話好說不好聽,還請你口下留德,你若真不樂意分家就該跟你家老爺說,跑到我家來算是怎麼回事。”L
第四四六章黑手
“反正就是怪你家大娘子。”
蔣氏將潑皮作風發揚到底,硬是賴在花廳中撒潑耍賴:“總之我家老爺也偏要分家,還將府裡多數錢財分給老大,他是想餓死我們娘倆啊,要不是你家大娘子,我至於這樣麼,不成,你們必須得與我家老爺說說,分家成,必須將錢財留下,反正你家錢多,你家大娘子嫁過去的時候多帶嫁妝就是了,還怕養不活他們小兩口,義忠侯府的錢我是不撒手的。”
說來說去,原來蔣氏竟是為了錢來的。
李鸞兒聽她說這樣的無賴話簡直又好氣又好笑,從來未見過這樣沒臉沒皮的婦人,實在也拿她沒什麼法子。
若是旁人李鸞兒大約二話不說上去便毒打一頓,只這人是嚴宛秀的繼婆婆,真要在嚴家被打了傳出去叫人怎麼說,嚴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因此上,李鸞兒這樣要臉的當真拿不要臉的蔣氏沒法子。
“你這叫什麼話。”林氏簡直要被蔣氏氣個倒仰:“誰家靠著媳婦的嫁妝過日子,你們戚家分家又礙我們嚴家何事,憑的什麼叫我們去與義忠侯說去,你也太無理取鬧了吧。”
李鸞兒也有同感,心說今日是怎的回事,出門踩狗屎了還是怎的,怎麼淨碰上些沒臉沒皮的人物。
蔣氏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起來:“憑的什麼就不能去說,都是你家鼓動老爺分家的,你們為什麼不能去說,哎喲哎我不想活了,這兒媳婦還沒娶進門呢便教唆著老大要餓死我這個繼母還有他親弟弟呀。”
李鸞兒聽的一陣頭疼,叫過瑞珠吩咐幾句。便拉林氏坐到椅子上,又叫人拿了些個瓜子核桃栗子之類的乾果,兩個一邊剝著吃一邊小聲說話,順帶看蔣氏撒潑。
蔣氏哭鬧一陣見林氏跟李鸞兒不理會她,便要拿頭去撞地:“我不活了啊,沒活路了……”
李鸞兒笑眯眯遞過一杯茶:“您先喝口茶潤潤喉,吵了那麼些時候想來也口渴了吧。”
蔣氏還真渴壞了。嗓子這會兒子都冒煙了。當下二話不說,接過茶水來灌了兩口:“你家這茶不錯,我走的時候給我來個十斤八斤的。”
李鸞兒笑眯眯點頭:“成啊。上好的茶葉末子有的是,您要多少都有。”
“怎麼是茶葉末子,分明就是好茶。”蔣氏氣的一瞪眼,才要站起來便覺頭暈暈的。搖晃了兩下撲騰一聲摔倒在地上。
李鸞兒將茶杯交給丫頭:“沾了髒東西不能要了,摔了吧。”
那丫頭笑道:“幸好奴上茶的時候只用了普通的白瓷茶盞。摔了也不心疼。”
林氏看傻了眼:“這是怎麼回事?”
李鸞兒指指丫頭手裡的茶杯:“我瞧著戚夫人實在精力旺盛,怕將她累壞了,便好心在茶中放了些安眠的藥,好叫她睡上一覺。如此,咱們耳根子也清靜些。”
林氏更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心下卻更加明白這個媳婦真不簡單。在她看來蔣氏這樣的潑婦簡直就沒辦法對付,只能任由她折騰。可在李鸞兒瞧來卻是再小不過的事,她這兒媳婦說來也實在是心黑手狠的,也幸好她是李鸞兒嫡嫡親的婆婆,便是以前得罪了她,她也沒這樣對待自己,否則自己還不定吃怎樣大的虧呢。
如此一想,林氏就有些後怕,不過稍一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