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相上下,有這等功力的人,不是教主恐怕也得是核心人物。
這倒不是池遠山自大,而是池遠山很清楚自己的能力。
這群人走到大殿正zhōngyāng的主位之後,站在紅衣人左側的一個身穿墨綠sè衣服的人開口說道:“各派掌門,諸位英雄!今rì乃是我扶羽聖教的立教大典之rì,敝教上下,敬謝各位!尤其是。。。”說著,掃了一眼場中之人之後又繼續說道:“尤其是煙雲堂金掌門,靈巖寺浮堤大師,鳳凰門陸門主,濱麟山莊孤莊主,雪鶩宮北宮主,這幾位乃是華夏武林的泰山北斗,今rì能來,敝教甚感蓬蓽生輝!”
這麼一說,幾大派的掌門便都紛紛點頭示意了一下。
此人一轉身,池中天馬上認了出來,正是那晚和自己相鬥之人,要不是池遠山出手相助,恐怕自己就落到他手裡了。
池遠山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暗中倒吸了一口氣。
勒瑪扎貢故意沒有說池遠山的名字,像是故意羞辱他,不過後者倒也沒有在意,只是假裝聽不到。
勒瑪扎貢定下毒計,但是又怕池遠山懷疑,所以便留了下來,藉以牽制池遠山。
勒瑪扎貢說完之後,殿下眾人除了幾位掌門之外,其餘幫派的人反應並不強烈,只有個別小幫派隨聲附和了幾下。
不過,勒瑪扎貢絲毫不在意下面的反應,他接著說道:“在下乃是扶羽聖教的大長老,勒瑪扎貢,這位就是我們的教主,西索阿瑞!”
這句話說完,殿下眾人一片譁然,這都是什麼名字?不像咱們這兒的人啊。
池中天此時悄悄說道:“估計是西索納德那兔崽子的老子!”
池遠山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西索阿瑞並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接著便一屁股坐在了大殿主位上。
這個態度實在是有些讓人無法忍受,這時,有人看不過去了,直接站起來發難道:“我們來參加你們的典禮,你這教主怎麼還蒙著臉,是不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此話一出,這人馬上成為了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了過去,就連浮堤大師,也抬起眼皮輕輕地掃了一眼。
勒瑪扎貢微微一笑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是哪個門派的?”
那人哈哈一笑道:“怎麼?想嚇唬我?哈哈哈!你聽好了,我是銀沙幫的幫主,孫宗亮!”
勒瑪扎貢哈哈一笑道:“原來是孫幫主。”接著,勒瑪扎貢繼續說道:“孫幫主有所不知,我們並非中原之人,按照我們的風俗,教主必須以面具遮面,這一點,還望諸位英雄諒解!”
這個理由,倒也說的過去,很多地方都有一些奇風異俗,孫宗亮一時也無話可說,冷哼了一聲之後,便坐下了。
孫宗亮剛坐下,忽然間一個聽起來極其不友善的聲音傳了過來:“彈丸小幫,不知深淺!”
孫宗亮聽到這句話,剛剛坐下的身體“唰!”的一聲又站了起來,然後等著眼睛到處去找,想看看這是誰說的。
“廢物!別找了,我說的。”隨著這聲話音剛落,一個人緩緩站了起來,手搖摺扇,一副冷傲的樣子。
孫宗亮看到這個人之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僵硬了起來,很不自然。
說話的這個不是別人,乃是濱麟山莊的莊主,孤傲雲。
孫宗亮可以不怕扶羽聖教,因為這畢竟是個新成立的門派,深淺尚且不知,但是濱麟山莊他可是太瞭解了,中原五大派之一,莊主孤傲雲的一手無影刀,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名震江湖,孫宗亮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孤傲雲正面衝突。
不過,孫宗亮好歹也是一幫之主,眾目睽睽之下,如果一點表示沒有,那也太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