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上去了。”
傅文熙回到家時已經快晚上八點了,今天一整天的折騰真是令他筋疲力竭。第二天是週一還要上班,他決定到家後只洗個澡就睡覺。哪知電梯剛停到12層,門一開,他就知道自己今晚怕是不能善終。
即使是穿著柔軟的家居服的蘇願也是一副高傲女王氣質。她提著傅文熙的球拍包,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傅文熙。傅文熙被這眼神瞧得愣是往後退了兩步,直直撞上了電梯內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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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與地火
“啪”的一聲,蘇願把手中的黑色大包扔到了地上,正好卡在電梯門那裡。兩人隔著包,在電梯這一裡一外地站著,只是對視卻不說話。電梯的門到了時間自動合閉,卻在碰到隔擋著的球拍包之後又向兩邊開啟。
傅文熙非常不喜歡蘇願現在臉上的表情,不,應該說是沒有表情。只是一個下午,他就開始懷念在球場時他把包強行塞到蘇願手中時蘇願的那一臉懵逼。
“一直在等我?”傅文熙慢慢走上前,拎起包出了電梯。
“扔垃圾。”蘇願答道,語畢她便轉身往自己家走去。
“沒等著我怎麼會知道我回來了?”傅文熙提著包站在原地不動,他看著蘇願的背影提高聲音問道。
“不是我,是柯南。”
彷彿是要印證蘇願的話,蘇柯南的狗頭突然從門縫中鑽了出來。它對著站在走廊中央的傅文熙“汪汪”了幾聲,接著就扭動著身子想要出門。蘇願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攔住蘇柯南衝向傅文熙,奈何阿拉斯加犬屬於巨型犬,縱然她身高一米八但是瘦弱單薄的身子在一隻成年阿拉斯加犬面前也只能是被帶著跑的份。
也不知道在蘇柯南的小狗眼裡,傅文熙是不是就代表著那天好吃的狗食。總之見到傅文熙後,它就一個勁的往傅文熙那裡衝,連蘇願都攔不住。這直接導致阻攔蘇柯南蘇願被撞開到牆上。
“Conan Vencent Sue!”
“Conan Vencent Sue!”
兩聲呵斥同時響起。如同天底下的所有家長一般,當孩子幹了什麼壞事要教育時,平時的什麼愛稱暱稱全部都不見,只有呵斥出的大名。剛剛還尾巴搖個不停的蘇柯南頓時停到了原地,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一左一右站著的兩位家長。
傅文熙扔下包,快步走到靠牆抱著手肘的蘇願跟前,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攏在身前。
“撞疼了吧!”他低頭皺眉,就要翻開蘇願的衣袖檢視她的胳膊。
蘇願看上去有些難為情,她撇過頭,匆匆把胳膊從傅文熙手中抽出來。十月的天,夜晚氣溫已能感受到些冷氣。蘇願身上寬鬆的家居服並不厚,且走廊裡的溫度向來要更低一些。她又很瘦,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原本溫熱的體溫已經被走廊中的冷意退了又退。而傅文熙本就是個男人,體內陽火氣盛不說,打了一下午的網球后又一路騎行繞了城市一圈。他體溫高,蘇願被他握著胳膊,只覺得他火熱的掌心要灼傷她了。
“柯南,回家!”
剛剛被呵斥的蘇柯南這會兒很是聽話,縱然它走過傅文熙身邊時還是留戀地蹭了蹭他的腿,但依舊跟著蘇願走進家門。
“砰”地一聲,門被甩上。
只餘一人一包靜靜地在走廊中相望,直到一聲電話鈴響打破這逼人的寂靜。
“Hey!Vencent!It's me!”電話裡是傅文熙當時在ETH讀本科時的那個家住米蘭的同學馬里奧。當年也就是他,傅文熙和蘇願才能相識。
傅文熙提起被扔到走廊中的包,開門回家。簡短的交流了幾個工作上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