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之後,這個生性浪漫的義大利男人開始和傅文熙聊起了最近遇到的感情挫折。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和我分手。我明明那麼愛她!”
“就憑你那個花蝴蝶的個性,街上遇到個雌性生物就想要送花,之後再嘴甜兩句誇誇對方有多美。人家女孩兒能忍你這麼久你早該謝天謝地了,這會兒竟然還敢抱怨?”傅文熙一邊給他一回到家就撲倒他懷中的蝦餃撓下巴,一邊嗤笑道。
“哎!為什麼我們就這麼不幸,喜歡的女人都離我們而去!”
“說你自己就夠了,別帶上‘們’,誰和你‘們’。”傅文熙翻了個白眼。
“呦!”對面毫不客氣的笑開,“不和我‘們’?你喜歡的Wish不也離開了嗎!身邊還養了一隻Wish的貓,別和我說你這近十年的空窗期是為科學獻身。”
被提起蘇願的傅文熙一點都不給面子地按掉此時的通話。
被伺候的極為舒服的蝦餃把頭靠在傅文熙大腿上,翻了個身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傅文熙靠在沙發背上閉上眼睛,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開始浮現下午在球場時的場景。
蘇願和那個男人一起來球場。。。。。。
蘇願來球場打球,這是從前他從未做到的事情。之後那男人上前挑戰他,他沒有給那男人留任何情面。那男人輸了球下了場後呢?自己在用徐妍遞過來毛巾擦汗,蘇願則與那男人有說有笑。她有沒有給那男人遞水?她有沒有給那男人遞毛巾?她有沒有給那男人擦汗?
不能想,不敢想,越想腦子越要爆炸。
他把蝦餃從自己腿上輕輕挪開,起身去廚房開啟冰箱找啤酒。被冰鎮之後的啤酒沁人,有些滑膩的酒液順著喉嚨而下,麥芽的焦甜劃過,留下了微苦的回味。酒精下肚,方才有些猛進的喝法讓他嗓子騰起了些許的灼燒感。
蘇願,蘇願,蘇願。
從前也有見過蘇願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說說笑笑,可他卻從未有過如現在這般的大反應。明明近十年未見,明明近十年未想,為何就這幾天時間,當再見到她後自己的情緒會如此的不受控制?
仰脖一口喝完瓶中的酒,傅文熙抄起鑰匙和蝦餃,甩上門就往對門蘇願那走。玩命似的死按門鈴,又把蝦餃舉起在貓眼處。房中剛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的蘇願皺起眉,心中暗罵這麼玩了傅文熙又在發什麼瘋。
對著門上的貓眼一瞧,竟然只看到了蝦餃肉呼呼的小胖臉。隔著門她都能聽到蝦餃“喵喵喵”地在叫喚,想來定是傅文熙這混蛋沒抱好蝦餃讓它難受了。
“傅文熙你大晚上抽的什麼——”蘇願氣呼呼的邊罵邊開門,話未說完傅文熙便以蝦餃為先頭兵,順著那條細細的門縫擠進蘇願的家,一進家門他就用腳踢上門,把蝦餃放到一邊,自己將蘇願圈在門和自己的手臂之間。
“你幹什麼?!”被壁咚的蘇願大驚失色,想推傅文熙卻推不動。稍稍一抬頭就聞到了熟悉的酒精味。
“你喝酒了?”她皺起眉頭問到。
“嗯。”傅文熙兩眼直直盯著蘇願。
“大晚上的你帶著安琪跑我家來撒野?”
“嗯。”
“和你好好問話呢你什麼態度!”蘇願怒道。她抬腿想踢傅文熙一腳,怎奈兩人貼的著實太近,剛動了動腿傅文熙便往前一壓,徹徹底底的將蘇願禁錮在牆和自己之間。
“蘇願,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麼?”傅文熙低聲問道。蘇願剛洗完澡,柔順的秀髮吹得半乾,身上還冒著熱氣,散著浴液的香味。他貪戀地聞了聞胸前女人身上的茉莉香。
都說嗅覺的記憶比視覺的更長久。這茉莉香他從前也聞到過。如今再次出現,便像是一顆石子被投入記憶之海,一層層的漣漪蕩起了從前的回憶。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