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子,然後坐在玉簫嫣和風傷情的中間,也開始喝起酒來。
他們都沒有先問逆風到底怎麼回事,就這樣看著逆風與柳懷松面對面痛飲完一瓶白酒。玉簫嫣也沒再嚷嚷,她安靜地坐著,盯著逆風。
大廳中鴉雀無聲。逆風喝完一瓶近五十度的白酒,臉頰可見微微泛紅,他把酒瓶擱在玻璃桌上,掃視對面的他們一眼,便將今晚與葉瀾的事,了出來。
風傷情與水姬月覺得匪夷所思,她們兩女完全理解葉瀾,更是同情葉瀾,彷彿覺得她遭遇過惡夢一般。他們一群人集體沉默五分鐘,玉簫嫣最先說道:“逆風,不管怎麼說,你是男人,就算是誤會,你也該去安慰一下人家,你知道一個女孩把自己給一個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氣嗎?我肯定葉瀾很喜歡你,不然她不會這樣做。”
玉簫嫣側頭看向柳懷松,又補充一句:“我到現在都沒有這個勇氣呢!”
風傷情和水姬月也想要指責逆風兩句,但是話卻說不出來。她們認為一個女子兩次暴露在一個男子面前,男子必須要主動負責,根本不需要旁人來勸說,或來徵求他人的意見。
逆風本就不擅於表達心中的情感,所以他想著把這件事說出來,看看柳懷松她們怎麼說。
風傷情見到柳懷松不講話,在他背心處輕拍兩下,故意打趣道:“你平時花言巧語慣了,莫非眼下還沒有主意嗎?”
水姬月和玉簫嫣一起點頭稱是,不約而同地笑道:“嗯,你平時花言巧語慣了,欺騙一個又一個。”
柳懷松瞥了她們一眼,認真地看向逆風,問道:“逆風兄弟,我想知道,你喜歡葉瀾嗎?”
逆風沉默一段時間,細細體驗自己此時落寂的心情,心疼的感覺,他點頭預設。柳懷松長舒口氣,笑道:“既然如此,豈不是很簡單嗎?還需要多說嗎?娶她便是。”
風傷情贊同道:“對,你們都發生這種事情了,只能如此。”
逆風霍然起身,登時跳躍而起,穿牆而去。他來到別墅,飛奔上樓,發現原本關好的房門敞開著。他跑進房間,發現葉瀾不在床上,並且床單上還有點點血漬。
逆風心頭猛地一顫,他站在床邊呆住不動。余光中瞥見床櫃上擱著那柄青蚨劍,劍刃處還滴著少量鮮血。逆風忽然慘笑兩聲,笑出了兩滴淚水。他走來床櫃前,低頭看著青蚨劍,看見劍柄處還有一張紙條。
他顫抖的雙手拿起紙條,盯著上面的正楷字,念道:“其實青蚨劍只要染上葉氏後輩的鮮血,之後任何人都可以碰,既然你喜歡我就送給你,反正我留著也沒有任何作用,當你看見紙條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海亞島,我想開始新的生活,不想捲進你們的爭鬥中,這些天我很快樂,謝謝你。”
紙條的最下角,已被淚水淋溼,但還是能清楚地看見‘我愛你’三個字。逆風徹底定住,他此時開始痛恨自己,想要追悔,卻沒有方向,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尋找葉瀾。
他把紙條小心翼翼的摺疊好揣進懷裡,然後拿起青蚨劍,轉身離開房間。他再次來到海邊,把青蚨劍插進沙灘,面對海面的冰川,他靜默不語,而心中卻在呼喊一個名字。
第五百三十六章 尋找‘神秘’
海風從他臉龐掠過,揚起了他的長髮。他定睛在漆黑的遠方,眼神迷茫而惆然若失,彷彿能夠看穿黑夜,卻看不見一個人。
柳懷松透過窗戶看見逆風站在海邊,他已經猜想到某種結果。他起身走去廚房取來兩瓶酒,然後往逆風那邊走過去。其他人同樣能夠看出逆風的異樣,他們只是站在窗戶前看著逆風的背影。
逆風轉頭看著走過來的柳懷松,伸手接住他扔過來的酒瓶。他們兩人擰開酒蓋,默契地對飲不語。柳懷松低頭看見插進沙灘的青蚨劍,刃邊還殘留著少量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