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著酒瓶,問道:“她…走啦?”
逆風默默點頭,他把懷中的紙條取出來遞給柳懷松。柳懷松盯著紙條的留言,看見最下角被淚水淋溼的三個字,一時間唯有搖頭苦笑。
玉簫嫣站在落地窗前,她看見逆風遞給柳懷松一張紙條,已然想到葉瀾留書出走。她從兜裡掏出手機,撥通葉瀾的號碼,提示使用者已經關機。她又上樓跑去房間,推開後花園那邊的窗戶,可以看見隔壁別墅的後花園停著那輛紅色的法拉利。
玉簫嫣沮喪地走下樓來,說道:“葉瀾可能坐飛機離開了海亞島。”
風傷情回身走來沙發處坐下,她眼眸中泛著一些憂慮,說道:“但願如此吧!希望…她真能順利離開海亞島,回到京城安安靜靜的生活下去。”
她話中有些隱晦的意思,水姬月、玉簫嫣、嫦娥她們都能夠聽出來。不過都不敢往深處去想。不敢往壞處去想。
海邊兩人把近五十度的白酒喝下肚子,前後兩瓶這樣的白酒,相當於諸夏大陸二十壺酒,他們已經有些醉意。柳懷松往前慢慢走去,發現腳步輕飄,身子輕微搖晃。
他只走了兩步,便噗通一聲坐在沙灘上,帶著五分醉意笑道:“其實…我感覺葉瀾跟你挺般配的,甚至勝過牧雪和惜雲,真是可惜啦!希望兄弟你跟她有緣再見。”
逆風依舊如標杆般站著。其實他頭昏腦漲酒氣上湧。自嘲笑道:“我算是明白了兩個道理,第一,錯過的東西總是美好的,第二。該坦白。該表露的時候。一定不要拖拖拉拉。”
“哈哈…”柳懷松咂嘴大笑,打趣道:“你又變得成熟啦!不失為好事啊!”
逆風歪歪倒倒的往前兩步,他慢慢地坐在柳懷松的身旁。低頭看著手中的空瓶,自嘲道:“我如果能夠像你一樣早熟,應該不會出現這麼多事,酒喝完了,人卻沒有醉,憾事,憾事。”
柳懷松回首望向落地窗,傳音給屋內的她們:“把酒全部拿出來,今晚勢必要一醉方休。”
嫦娥正想轉身取酒,發現水姬月、風傷情、玉簫嫣一起往廚房走去。她笑了笑坐在沙發上,看著三女的背影。心中也不免感到愕然,她認為柳懷松天性多情,卻想不到他們能夠心有靈犀。
她們三女找到兩個塑膠袋,把冰箱裡的啤酒和紅酒全都裝進袋子,唯獨沒有拿白酒。她們知道白酒度數太高,並且地球的白酒極為傷身。
此時由風傷情提著兩袋酒走來他們身旁,又幫他們開啟全部的酒蓋,這才轉身往別墅內走去。柳懷松和逆風坐在沙灘豪飲痛飲,兩人帶著醉意憨笑暢談。兩個小時後,所有酒全被喝光,柳懷松醉倒在沙灘,而逆風依然坐著遙望遠方。
他不是沒醉,而是情緒讓他保持著一份清醒,讓他腦中還能想著某些事情。柳懷松喝下酒後,他會覺得自己近無憂愁,遠無顧慮,他的灑脫讓他認為一醉豈不痛快。
嫦娥和風傷情一起往沙灘這邊走來。風傷情蹲身抱起柳懷松,看向逆風說道:“你還好嗎?不如早些去歇息吧!”
逆風轉頭望著兩女,搖頭說道:“放心吧!我越來越清醒了。”
風傷情頷首微笑,她抱著柳懷松一躍而去。嫦娥點燃一支菸,站在逆風的身旁,與他閒聊起來。述說自己數千年的情緣往事,逆風聽得很認真,像聽一個久遠的故事。
玉簫嫣與水姬月看見風傷情走進來。她們同時起身迎了上去,玉簫嫣嬌笑兩聲,在柳懷松的臉上輕拍兩下,故意喊道:“喂,松哥,你喝醉了嗎?”
水姬月認真地看著她,解釋道:“嗯,懷松確實醉得不省人事。”
風傷情與玉簫嫣相視無語。風傷情讓她們兩女先去睡覺,然後抱著柳懷松來到浴室,幫他洗完澡又放去床上。她自己今晚便睡在邊上照顧柳懷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