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為何會有這般天差地別的神情。
花遙看向遠遠站在一旁的柳懷松,調笑道:“怎麼?你現在知道怕我啦?不敢靠近我嗎?先前那張臭嘴還帶在臉上嗎?”
柳懷松雙手背在身後,只以側面對著花遙,也不看她一眼,笑道:“我一直以來,都以君子或者小人自稱,當然,君子只有良朋知己才能看出來,而那些稱呼我為小人的人,往往都不是同道中人,你如果沒事找我,我可要去前面處理公務了。”
花遙此刻的心情極為暢快,因為她太想折磨眼前這位柳學士,以及面具下另一張讓她痛恨的臉,想到不出五日就能同時折磨一體兩人的柳懷松,她掩不住心中的那份喜悅。
花遙奸笑起身,繞著柳懷松不住地轉圈,嬌容上滿是舒暢與享受,她忽然止步在柳懷松的側面,探手撫摸在柳懷松的臉龐上,帶著調戲的口吻道:“好一副臭皮囊,還是個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才說起臭嘴,臭嘴就到,你還真是聽話啊!”
第三百二十九章 暗中下藥?
聞著她身上的花香,柳懷松不怒反笑,雙手依舊背在身後,他卻想試試那名侍女的話是否靈驗,不過正當他垂下手臂還沒抬起來的時候,花遙卻重新坐回圈椅,端起一杯茶自顧自地喝了兩口。
她將茶杯擱在桌案,鄙夷地看著柳懷松:“帶著面具的人,臉皮果然是極厚,我都這樣說你,虧你還笑得出來,倘若恰好被旁人瞧見,還以為我們是在調情呢!”
柳懷松瞥了她一眼,冷聲道:“世間上,想與我調情的女子極多,但要我心甘情願卻極少,還是那句話,如果沒事就此告辭了。”
聽見此話,花遙忍不住嗤之以鼻,她撐起身子譏諷道:“半隻腳都踏進棺材了,居然還能說出這等恬不知恥的風流話,你還真是囂張到極致,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柳懷松嚴肅的看著她問道:“你喊我來,只是為與我逞口舌之爭嗎?還是想挖苦我一番呢?你要清楚,你耽誤我的時間,夢海城隨時會突生出無法挽留的局面。”
一席危言聳聽的話,卻真能怔住花遙,她冰冷的眼神盯著柳懷松,抿動兩下紅唇,一揮長袖,側目相視:“很好,那你走吧!”
柳懷松二話不說,轉身大步離去。這些天他想到過許多對付花遙的辦法,卻沒有一種方法令他滿意令他願意實行,甚至連卑鄙下流的手段他也想過一些,但同樣落不下念頭。此刻心中其實格外急躁不安。
又想起清遠離開時的眼神,與見到花遙時嘴邊流露出的笑意,柳懷松好像瞬間明白些什麼。清遠的眼神那般明顯,偏偏花遙眼高於頂,向來不會用正眼來看清遠。
柳懷松忽然止步於草地上,他終於明白,清遠應該是圖謀不軌,那麼物件必定是花遙。他仰望晴空,咕噥道:“倘若一個人對一個人懷有殺意,那麼在未動手之前。除去籌劃之外。也必定會口若懸河來阿諛奉承,目的是讓對方放鬆警惕,那麼花遙今日的笑容,肯定是清遠那老兒吹捧出來的。果然沒安好心。豈不是與我是同道中人。”
察覺到能夠逆轉乾坤的一點。柳懷松匆匆忙忙趕去前院,喚來府主院的資深管家,從他口中得知夢海銀莊有三位地位非凡的老者。分別是內務管事清遠,外務管事秦嶺,還有理財管事趙成。
趙成此人柳懷松當初在青樓聽說過,並且當時還列為暗殺的物件,如今卻志同道合。在管家的帶引下,柳懷松來到夢海銀莊。
堂中夥計聽聞是府主大人,也知道府主院與夢海銀莊那層微妙的關係,他連忙將柳懷松與管家帶去廳堂,吩咐女婢奉上一壺好茶,然後風馳電掣跑去通告清遠等三位管事。
清遠、趙成、秦嶺他們三人見到柳懷松坐在圈椅上飲茶,頓時生出少許敵意。其實只有清遠見過柳懷松,但其餘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