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很簡單,他沒有考慮到如何活的精彩,如何活的高高在上,甚至沒有考慮到任何有哲學意義的大道理,可現在的問題是,這種簡單的生活,卻是郭守雲現在根本無法過上的。不用去考慮爾虞我詐的人際關係,不用去考慮風雲變幻的政治問題,不用與人勾心鬥角,不用理會那些潛藏在社會最黑暗面的邪惡問題類似這樣的簡單生活是何等的幸福啊。
也許有人會說普通人是螻蟻,他們的命運永遠都受制與那些高高在上的權貴,可話說回來,權貴的日子,難道就過得幸福了嗎?如果讓郭守雲回答的話,他現在肯定會給出一個否定的答案。
“那你在回答我一個問題,”想了想,郭守雲繼續說道,“如果你喜歡一個女人,而她又在某一個時間離你而去了,你會怎麼辦?”
“那要看喜歡的程度有多大了,”司機這回聽出來了,自己的老闆這是在想葉列娜啊,“如果是真心喜歡呢,我會想盡千方百計的把她留下來。如果不是的話,那我會讓她走,畢竟畢竟大家都是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份感情。只為了挽留自己那一份微不足道的情感,就奢望佔有別人全部的感情,那是不公平的。”
“哦?看不出來。你說的這話倒也有很多地哲理嘛,”郭守雲笑了,他招招手,示意司機坐到自己的旁邊,隨後又扔給他一支菸,這才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想法都與你一樣簡單,那就太平了。”
“嘿嘿。先生說的那些我不太懂,”司機搖頭說道,“不過我看出來了。先生在想葉列娜小姐。”
“你看得出個屁來,”隨手將那段草莖扔到司機的頭上,郭守雲笑道。
“能看出屁來也算是有學問了,”司機憨笑道,“其實我覺得葉列娜小姐這個人挺不錯的,待人平和,外冷內熱,如果可能地話,先生真應該把她留下來。”
“呵呵。事情不像你想得那麼簡單,”郭守雲噓口氣說道,“算啦,我跟你談這些幹什麼,葉列娜她要走,誰都留不住的走就走了吧,這段時間的遠東生活對她來說也太過鬱悶了,既然她打算出去散散心,那就去好了。等到她累了的時候,自然就會回來了。”
司機沒有再說什麼,他琢磨著,既然老闆不願意多說這個問題,那就不要再談了。
“別說。快三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現這邊地風情不錯。”抽著煙。郭守雲環顧四野。那種一望無際地深綠。令他有了一種心曠神怡地感覺。“波拉尼諾夫跟我說過很多次了。莊園那邊不太安全。勸我建一個新居。嗯。我考慮著。如果可以地話。在這邊建一棟別墅也不錯。算上軍區那邊地家。我這也算地上是狡兔三窟了。”
“嘿嘿。”老闆地家事。司機哪好過問。他嘿嘿一笑。沒有多嘴。////
“好啦。”抽完一支菸。鬱蹙地心情也好轉了不少。郭守雲站起身。拍拍沾了不少草葉地褲子。微笑道。“走。咱們回去。”
“是。先生。”司機慌忙站起身。領先朝停車地方向走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在四周十幾米外那些保鏢地環繞下。走過空曠荒涼地農場舊居。徑直走到路口外地停車地。在離著吉普車還有二十多米遠地時候。郭守雲就看見兩輛灰色地伏爾加轎車裹夾著騰空地塵土。風馳電掣般地朝這邊趕過來。
“先生先上車。”保鏢們迅趕了過來。他們簇擁在郭守雲周圍。將他送上一輛防彈吉普車。這才持槍在手。小心翼翼地等待著那兩輛伏爾加轎車靠近。
“沒必要那麼謹慎,”坐在車裡,郭守雲看著面色忐忑的司機,微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債主上門了,與刺客沒有什麼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