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怎麼?有眉目?」
「《時尚》雜誌那邊張伯伯有熟人,最近聘見習員,薦你去如何?」
「哪裡的《時尚》?」我一呆。
「紐約。」
「真的?」我心一動,「紐約的《時尚》?張伯伯有辦法?」
「領使館的老兵,三教九流人馬他都認識,當然有辦法,我與他說過好幾次,老同
學,總得給我這個面子。」
「如果真的有機會,我當然求這不得。」我雀躍。
「可是要去紐約。」他提醒我。
「沒問題。」我一口答應。
「你母親很不捨得你。」他說溜了嘴,「但總比留在此地嫁洋人好。」
「可是,」我不明白,「紐約的洋人豈非更多?」
爸爸有他的歪理,「洋人多沒關係,只要你不嫁便放心。」
「爸爸,彼得因斯堡會與我同去紐約的。」我打破他的好夢。
「什麼?」他跳起來。
「爸爸,我們是相愛的,你怎麼看不出來?」
「那你不用去紐約了。」他氣呼呼地說:「見大頭鬼!」
「爸爸,答應我們結婚吧。」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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