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是不是我不在家,這小麻煩成了精了?”水溶皺著眉頭,不高興的說道。
“他能怎麼成精?還不就跟原來一樣?”黛玉一邊笑著,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
“那他進這屋子,怎麼跟進自己的屋子一樣?連聲招呼也不打就往屋裡衝?這是什麼規矩?”水溶皺著眉頭,把黛玉系衣帶的手握住,不讓她繼續。
“你做什麼?剛回來,不去給母妃問安嗎?”黛玉甩開水溶的手,嗔怪道。
“嗯,還是玉兒知禮,為夫倒成了沒規矩的了。”說著便又偎上來,在黛玉的耳邊輕吻了一下,嘆了口氣道:“也不急在這一時嘛。這個時候去了,倒是耽誤了母妃的晚飯。”
“這倒也是,若是母妃見了你,又高興地掉眼淚,反倒是咱們的不孝了。如此就請王爺先用晚膳,如何?”黛玉說著,便從軟榻上下來,去門口喚人,去廚房預備王爺的晚飯。
紫鵑早就吩咐人去準備了。聽到黛玉吩咐,便過來答應一聲,又問王爺是否要準備熱水洗浴。
黛玉便笑道:“他倒是知趣,先把自己洗乾淨了才進著府門,說是怕咱們給他攆出去。如此你們倒是省事了。”
紫鵑聽了這話,也不敢接話,只偷笑著轉身離開。
“多日不見,玉兒越發的壞了,連屋裡的丫頭都取笑。”水溶說著,又從身後擁住她,用自己的臉頰蹭著她的,悄聲問道:“玉兒,真的有了?”
“有什麼?”黛玉明知故問,裝糊塗的問道。
“你說有什麼?嗯?你還跟為夫裝呢。說,什麼時候的事兒?是不是那次你偏不要用藥的緣故?”水溶咬著她的耳垂,逼問道。
“我哪兒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倒來問我。”
“那我們今晚……”水溶苦著臉,難過的嘆氣。
“王爺若是需要,不如叫潘姨娘伺候你。”
“你又來了!若是別人能行,為夫又何必苦苦撐到現在?你當為夫是種馬?隨便抓個女人不久解決了?”水溶不依不饒的把手伸進黛玉的衣襟內,輕輕地撫摸著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黛玉笑著皺眉,抬臉往後看著他。
“玉兒,為夫好像中了一種毒。”水溶故作深沉的說道。
“啊?什麼毒?”黛玉驚問。
“這種毒是不是你給為夫下的?為什麼為夫看見別的女人,憑她如何豔麗動人,都提不起情緒來?非得看見你,才會想……”水溶說著,又把黛玉轉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俯下身子,把她深深地吻住。他在她耳邊溫熱輕喚,修健的長臂絲毫捨不得放開,他將唇湊到她的鎖骨心,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弄那小巧的凹陷。
黛玉無法自抑地受著他的吸引,不自覺地昂起了小臉,感受他的唇舔咬著她柔嫩的肌膚,溼潤麻癢的感覺逐漸地遊移到胸口,他溫熱的鼻息輕輕地呼在她的|乳溝間,惹起她身子裡一陣暢快的戰慄。
“嗯,這哪是什麼毒,分明是你自己作怪。”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由自主地揪緊了他的月白貢緞錦袍,雙足在他忘情的擁抱下懸了空。
水溶將她打橫抱起,轉身放在涼爽的榻上,讓她舒適的躺在那裡,將她一雙小手高高地舉過頭頂,在她無法設防的情況下,湊唇咬開了她的衣衫,隔著薄薄的繭綢抹胸含咬住她雪|乳上隱約可見的最嬌豔的紅梅心。
“嘶——”她的表情略顯痛苦,唇間逸出了一聲羞恥的嬌吟。
流雲髻慢慢的散開,髮間的花甸子輕輕地滑落,她黑綢似的雲發微微地在耳邊凌亂,更襯托出她肌膚的柔膩如雪,雙頰輕泛著淡淡的紅暈。
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她的身體各個部分更加敏感,輕輕一碰觸,便會引發她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