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嬌吟。
“不行——”她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嚶嚀出聲。
水溶邪肆一笑,抬頭吻住了她的唇,用一隻大手完全地掌控她的柔荑,另一隻手則如蛇般遊移下她的身子,撫過她平坦的小腹,欺到了她雙腿間最私密羞人的地方。
“不行——唔……”黛玉緊張的合攏雙腿,抵抗著他手指的入侵,然後用不成形的語句斷斷續續的說道:“這樣不行,會……傷到孩子。”
“放心,不會。”他修長的指伸入了她腿間幽柔的谷壑,順著那微微鼓起的曲線探到了她隱藏在花瓣間的小核,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逗玩著那小小的珠核,指尖輕柔粗按,恣意玩弄。
黛玉搖著頭,雙腿無力疲軟。
水溶眸光一黯,浮動著黑暗的慾望,他落下了唇,封住了她柔蜜的香唇,恣意將舌頭探入了她溼潤的幽心,盡情地吸吮。
他的唇灼熱了她,黛玉覺得有一股暖熱滲入了她的胸口,緊揪了她的心房,她不知道該如何拒絕,逐漸陷入情潮的波濤之中,隨著他的吻弄而動了盪漾的心思。
他的唇灼熱了她,黛玉覺得有一股暖熱滲入了她的胸口,緊揪了她的心房,她不知道該如何拒絕,逐漸陷入情潮的波濤之中,隨著他的吻弄而動了盪漾的心思。
他的掌心覆住了她平坦的小腹,緩緩地柔娑著,在她不及防之時,攫住了一團豐挺的圓丘,愜意撫摩。
茉莉花的香味,不知不覺中轉濃,隨著呼吸滲入了她的鼻息,她的身子感到無力軟熱,心口隱隱地揪疼翻攪。
他乘機釋開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兩團飽滿的豐盈,夏紗輕薄,禁不起他這一折騰,精緻的布料揉成了布條。
她私密的抹胸上點綴著用銀白色絲線繡成的蝶兒,他的舌邪佞地舔弄那浮凸的蝶痕,隨而含弄住了她繃在絹料下的|乳尖兒,隨著那充血變硬的珍珠形狀而滑動著舌尖。
“溶……”潮紅襲上了她白淨靈秀的小臉,她咬著唇,在他的擺佈之下,逐漸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二人終究沒有去太妃房中請安。黛玉甚至都沒有用晚飯。水溶從洗浴室裡衝冷水澡出來時,黛玉已經躺在床上睡熟了。而桌子上的飯菜卻一點都沒有動,丫頭們已經被水溶打發回房。
披著純白色棉布的浴巾,水溶赤著腳回到臥室,看看飯桌上可口的飯菜,感覺大腹中飢腸轆轆,於是坐下來吃了點東西,方在涼榻上躺下睡了。
黛玉一覺睡醒,正是夜半時分。屋子裡燈光如豆,一切都籠罩在朦朧的光暈裡。身邊沒有人,剛才的一切恍如春夢。黛玉心中一驚,驀然起身,掀開帳子,卻發現水溶側躺在涼榻上,雙眼微閉,似乎睡得正香。
舒心的一笑,黛玉輕輕下床,走到涼榻前,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方擠上涼榻,躺在他的懷裡,拉過他的胳膊枕在腦後,然後愜意的閉上眼睛。
“玉兒……”水溶卻已經被她弄醒,看著懷著貓一般的美人,不由得苦笑一聲,他衝了冷水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氣,這會兒又被她勾了起來。
“嗯,睡覺……”黛玉靠在水溶的懷裡,睡意又一次濃濃襲來,說也奇怪,原來總是睡不著,十分的精神,每回夜晚都暗暗地發誓,等水溶回來一定要好好地問問他玩失蹤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會兒他回來了,卻什麼也不想問,什麼也不想說了。
“好,你睡吧。”水溶無奈的看著她倦意濃濃的臉,疼愛的撫摸著她的長髮,聽著她細長的呼吸聲,彷彿天地萬物都永恆的定格,所有的情愛都融匯在夏日夜半這極為平常的相擁而眠裡。
黛玉一夜好眠,清晨睜開眼睛,看見水溶一面平靜側躺在身邊,還沒睡醒。於是便捏著一縷髮絲,輕輕地撥弄他的鼻翼。
“啊……阿嚏!”水溶的鼻子一陣奇癢,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