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稍稍矮了那麼幾厘,然後便是額頭提高了一點,嘴唇厚了一點點,就是這麼多的一點點,將宋槐軒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也就是趙舒雅見到宋槐軒時的樣子,而不再是李志鵬的樣子了。
趙舒雅開心地跳到已經改變容貌的宋槐軒面前:“這玉生可真神奇,比我的霓裳還好呢,霓裳並不改變我的容貌,而是幻化出一個我想要的容貌。可沒你這個玉生神奇呢!”
“呵呵,你那霓裳可是用來防禦的,易容只是附帶功能,而這玉生只能易容,卻不帶有防禦功能,說起來,還是你的霓裳比我的玉生更好。”宋槐軒呵呵笑著沒把趙舒雅的讚美當一回事。
而趙舒雅卻覺得這東西變化的容貌,可是連她合體期的神識都看不出來呢,也許連渡劫期都看不出,品階也只是下品靈器,而霓裳可是極品靈器呢,如果連這下品都比不過,那就太遜了,還不如用個下品的呢?它們中間可是差了三個品階呢。
然後趙舒雅又用霓裳變回了那個可愛的小女人模樣,
本來按宋槐軒的意思是先去縹緲宗的,但是趙舒雅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龍飛雲,所以便決定先去蜀黎國,她打的主意就是也許時間會淡化龍飛雲對她的感情,這樣他可以另外再尋找一個道侶了。
對於她的決定,宋槐軒沒說什麼,但是那眼神中的深沉,卻讓趙舒雅顯得有些心虛,好象對方看穿了自己的心事般。
蜀黎國。一個如畫一般美妙的國度,但這裡的女人卻很潑辣,兩人一到蜀黎國的邶城,便親身感受到了。
一個女人茶壺狀站在一間大宅院的門前,破口大罵,不停地問候不遠處正在往前跑的男人的老孃和祖宗十八代,甚至還順帶問候了對方的妻子和女兒,那股潑辣不饒著的架勢,看的趙舒雅眼睛都快突了。
她那驚訝的表情讓宋槐軒“呵呵——”的笑了出來,那茶壺狀的女人,聽到有男人在笑。本想轉頭喝罵對方,結果看到宋槐軒後,便說不出話來了,臉一紅,彷彿小媳婦一般道:“讓公子看到奴家不雅之態,實是羞已,公子切莫再笑話奴家了。”
一個滿臉褶子的婦女,對著宋槐軒作嬌羞狀的自稱奴家,把趙舒雅雷得雞皮疙瘩掉一地。
抖了抖身子,不理會那個依依不捨的望著宋槐軒的女人,拉著一直笑個不停的宋槐軒,向繁榮的街道走去:“別笑了啦,不然就讓你和那個‘奴家’過一輩子!”
“呵呵——娘子的命令,為夫敢不從命!”說完就對著趙舒雅一鞠,彷彿戲文中寫的那樣,尤其他還一副疼妻子的文弱書生樣,把趙舒雅氣得牙癢癢。
湊進宋槐軒身邊,身子軟軟的靠了過去,這讓宋槐軒很是驚喜,但是趙舒雅卻用自己的身子做掩飾,找到宋槐軒腹部最軟的肉,就來了個360度大旋轉。
宋槐軒到是不疼,但是怎麼也得做個樣子啊,而且不疼的話,趙舒雅不解氣啊,只好當街就“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然後便是不停的告饒:“娘子饒命啊,為夫知道錯了!”然後就是不斷的呼痛。引得周圍的路人紛紛側目,甚至有的人還指著趙舒雅道:“這女人肯定是地道的邶城女人,因為只有這裡的女人才會如此潑辣!”
氣得趙舒雅手下又是一擰,這下宋槐軒不敢叫了,只是嘶嘶的抽氣。趙舒雅知道對方不痛,但是看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再加上週圍人異樣的眼光,讓她心下一羞,也就放下了手,小聲道:“哼!別裝了,明明不痛。還叫那麼大聲,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宋槐軒則是一臉苦笑的被趙舒雅拉著走,臉上的寵溺和無奈的表情表露無疑。
一個男子走到兩人身邊道:“兄弟,咱們是同道中人哪,我對我娘子也是沒有辦法啊!她一瞪眼我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嘿嘿,不過,咱可是疼老婆的好男人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