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出深淺不一的褶皺,只留最後的嗓聲在模糊地呢喃著,那少女此生的姓名。
“或者,這就是我最後的歸宿吧。我想。只是無謂地在那摯愛的陷阱中淪陷,無法找尋心靈的方向。”
“卻不知,正是我的不成熟,使那鳥兒在愛情的迷惑裡,終寂寞地死去。”
驀然間,白羽鳥兒輾轉的歌聲迴響在女孩的耳畔,那潔白的羽稍刻便消跡在深林幽寂的庇護間,直至無處覓尋。
“那鳥。。。。。。很美。”終唯有空靈的嗓聲徹徹迴盪在一片岑寂,卻若只是單純的敘述,毫不攜帶一絲多餘的情感。名字是雪凌的女孩形單影隻地駐足於蒼天大樹下,暗紅瞳孔被法帽深深的陰影所掩蓋遮蔽,柔順的深粉色長髮兀自披散,尚留縷縷雜毛枯澀地翹起,貼近面龐凸露出那固有的蒼白。那指尖靜靜地伸出,惶恐似地觸碰面前樹木蒼老的皮囊,手指微屈就像是與自然相融合般,一貫平靜的紅眸彷彿想要再次尋找到那鳥兒的蹤跡,卻無法找尋。
“那是白羽鳥呢,傳說是因愛而死去的鳥兒。”頗為成熟的女聲隨後便傳至心底,卻較長久之前少了幾分刻意的威壓。晨曦自顧自從對方的身後隱出,而身穿厚厚的黑袍幾乎完全掩蓋了其內的衣物,呈現出鮮豔紅色的直長髮已然觸及後膝的位置,彷彿是從小就開始留存那絲絲髮縷,厚而密的劉海依舊遮掩著那雙瞳孔,只裸露出眼眸一角的溫潤。但稍刻她平和的聲音更為隨性地發出,卻又像是陷入沉思的呢喃,“那故事隨之便被教士傳誦,象徵淒涼的愛情。”
“呵,這麼看倒也更是愚蠢了啊,不過。。。。。。”話音卻像是在諷刺般,依稀流露出濃重的否決意味。阿麗西雅單獨一人倚在樹木的陰翳之下,暗綠的眼眸彷如孤傲的野狼,暗暗陰鶩地流閃過一絲冷芒,可矮小的身姿竟毫無任何負擔般,仍筆挺著背身攜那沉重的巨劍,種種行徑仿若嚴謹而一絲不苟的軍人,墨綠的長髮高束起馬尾辮隱約凸顯了她冷傲的性格。那聲音緩緩地停頓小許,隨後便再次道來,“也許,用摯愛的雙手舉劍刺穿心臟,最終共同陷入沉眠。這樣說來,不也算,是個好結局嗎?又何嘗不是呢。”
“或許吧,西雅。”只覺晨曦有意無意地回應對方了一句,稍後那手淺淡地撩起長髮,將那縷縷髮絲攏入黑袍的兜帽之中,饒有幾縷懶散地垂下貼近面龐,偶然透露出那雙平和的鮮紅瞳孔。可此時的她卻像是與心靈中親近的人接觸般,即便如此也無絲毫的遮掩,將她原本隱藏在昏暗中的瞳孔完全展現在同行旅人的眸間,或許是心扉的敞開而起了潛移默化的作用,那恬靜的女聲在雪凌的耳畔徹徹低語,“吶,小雪凌曾經有重要的人嗎?”
死寂的紅瞳忽地一顫慄,卻終無力地恢復到了原有的漠然。雪凌蒼白的面龐仍未有感情的流露,那手冷硬地伸出若尋求慰藉般拉下帽簷,昏黑的陰翳遮蔽暗紅瞳孔中殘存的罪孽,其中卻彷彿悄然滲透出悲涼的寒芒,靜如為血液染紅的死海。終只留長久無聲的寂靜,悄悄然渲染了冰冷的岑寂,卻不明所以地垂下頭思考良久,只覺晨曦此刻向她莞爾一笑,隨刻便拂袍踏足離去,沒有留下一絲遺憾或及無奈。
驀然覺二人的身影與她擦肩而過,迫使雪凌垂頭不由加快了腳步,那雙紅瞳仍掩藏在壓抑的昏暗中,卻不見一絲感情尚存,留有的只是平靜如水的淡然。可恍惚中瞥視到晨曦迎著豔陽斜斜映下的光輝駐足的影子,紅色直長髮飄散在清爽的涼風中,似乎想要再提及什麼一樣,隱現的眼眸靜悄悄地注視著雪凌,那溫和的嗓聲便稍刻迴盪在幽寂的深林,“在十年前,曾有過一場可怕的瘟疫呢,你還記得嗎?”
“。。。。。。啊,不記得吶。”見對方無言,晨曦卻顯得有些無奈地呢喃小聲,身影隨之那話語便沒落於餘暉間,淪為瞳中朦朧卻又模糊的殘影。依舊蒼白的指尖呆滯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