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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朱兄”的也忍不住地恢復了神采飛揚的本xìng,文質彬彬地和了起來。
“哈,哈,‘莫道黃羊不吃人,瞬間吸乾同宗血。’悲哉!悲哉!”他們同桌的另一位仁兄也不甘落後、面露喜sè地接下話頭,語氣之間似乎有著那麼幾絲幸災樂禍地調侃。
正在這時,距此處有七八丈之遙的黃山彪左邊耳朵竟然出人意料地抽動幾下,似乎是聽到了什麼,隨之“嗯!”地一聲,猛然轉過頭來!
剎時,一道堪比毒蛇的歹毒目光緊緊地將這幾位正在高談闊論的讀書人死死盯住。
頓時,這幾位剛剛還在憤憤不平、議論橫生的“義士”們不由自主地噤若寒蟬、瑟縮發抖起來,當下連半聲都不敢再吱一下了。
誠然,饒是酒樓大廳中所有人的一呼一吸、一舉一動都沒能逃逸出柳義的耳目,但人生地不熟的他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喝著前面桌子上那一壺泌人的“千峰雲針”。
對於周圍發生的所有這一切,儘管其心下早已是掀起陣陣波濤巨浪,但在他臉中所展現出來的那種極為平靜安然的表情,從始至終,都給外人一付無動於衷、漠然置之的麻木臉孔。
彷彿整個世界在他的眼中,除了茶以外,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足以引起他,那怕是一星半點的興趣和關注。
“……咦,‘鑽山鼠’,你看看……對……就是靠近東邊視窗桌子裡面對著我們的那黑大個,是不是四當家這幾個月以來所要找的人?……”
黃山彪手下當中長得最為高大的那個武師暗地裡用手指了指孟三立,悄然附耳對著一個獐頭鼠目、面容稍瘦的中年漢子說道。
“鑽山鼠”捋了捋稀疏的八字鬍,鼠目圓睜,假裝不經意地朝著柳義他們盯緊片刻,面sè凝重地說:
“馮強,經你這麼一說,我覺得眼前的黑大個和那個姓孟的倒是有七、八分相像……啊!……還有……他旁邊那個,眉毛粗黑的那一個,和畫像上姓柳的也是極為相似!!”
說著說著,整個人彷彿像打了雞血一般,莫名地興奮起來,激動地抖動起來的雙手從懷中悉悉索索掏出了一幅畫。
待其那幅畫徐徐地舒展之後,裡面顯現出來的赫然是柳義和孟三立兩人的頭像!
作畫之人顯然是位難得的丹青高手,只是寥寥數筆,就在一尺平方左右的白紙上極為準確地勾勒出了兩人臉部的輪廓和五官的特徵,形神俱備、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就是他們兩人!四當家不愧是傳說中的修真者,手段當真是了得,僅僅憑著我們從朝陽堡那幾人的轉述,就畫得如同真人一般相似!……”急忙中往前湊過去觀看的馮強,在認真地看了幾眼後,隨之便以甚為堅定的口吻說道。
“先是帶來幾千官軍殘殺咱們八角寨的四位當家,還害了一千多名弟兄;後又偷走四當家藏在洞中的財寶和丹藥。柳義!孟三立!你們兩人年紀不大,可本事倒也真是不小啊。”
“鑽山鼠”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雙怨毒的目光,遠遠朝著柳義等人毫無掩飾地望過去。
………【第四十八章:監控】………
“怪不得!我們六人暗中在朝陽堡白搭了那麼多天,也絲毫沒有發現這倆千刀殺、萬人斬的蹤影,原來他們竟然跑到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來了。”
“這回好了,等一下逮住了,老子立馬讓他們償一償上刀山、下油鍋的滋味!幾個月啦,四位當家和兄弟們的大仇終於得報在即,真是那個他們經常說的什麼來著?……啊!……對……‘蒼空無淚,上天有眼’……哈哈!!……”
狠毒地罵了幾句,並貌似斯文地撿到了大津國讀書人時常掛在嘴邊的名言之後,馮強臉上數條橫肉不由抽搐彈動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