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不遠處系一黃白sè的光點,正在這個方向不停閃爍,且緩緩朝盤外移動。
然而,無論是其身體上還是靈石上的靈力,都處於那件白sè長袍在體外形成的一防護罩防護之下,竟無一絲一毫洩溢於外,就是位於附近的其它結丹期修為之下的修真者,根本也不會發現屋裡有人正在施法的任何蛛絲馬跡。
此時,黃山彪、馮強和“鑽山鼠”等四個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沒有能跳出柳義的“耳目”。
原來,為了做到知已知彼,儘可能多地瞭解和掌握黃山彪及四當家的有關情況,以利於制定相應應敵策略。
就在剛才酒樓一片混亂之際,柳義靈機一動,想到了火靈散人遺留在“山河令”裡面的“窺探傳聲符”,並利用接近黃山彪的機會貼到了他的身上。此符是該修真者的獨門符籙,施者使用時間可長達六個時辰之久,施者與被施者感應距離達五十里以上,且被施者十丈距離範圍以內都能讓施者觀察到。
另外,此符的隱蔽xìng相當強,結丹期之下的普通修真在場也不會有所察覺。
至於那後來出現的三個怪人,柳義則是“敬而遠之”,選擇早早離開酒樓大廳那個是非之地。
畢竟,有那麼一個比自己的功力高上許多的陌生高手在旁邊虎視,始終會給人一種極為不安的感覺。
……黃山彪四人如同下鄉巡察的官員,不緊不慢,朝著千峰鎮西邊十里之外的黃府策馬緩緩而去。
“……姐夫,您認為明天黃元會屈服於我們,將‘千峰酒樓’交出來嗎?”,鷹鉤鼻子年青武師在馬上弓身向黃山彪詢問。
“你一萬個放心好了,只要你姐夫出了面,他黃元就是想交也得交、不想交也得交!沒有任何迴旋餘地”,黃山彪傲然仰頭,信心滿滿,斬釘截鐵地打著保票。
“那倒是,如今千峰鎮上誰不知道姐夫的厲害,想來他黃元也算是個聰明人,知道和您作對絕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向著黃山彪投過一道火熱的恭維目光,這個武師繼續說道:
“呵呵!像前些rì子,鎮東有名的地主林業兩兄弟,自恃通曉些許拳腳,竟時常與姐夫對著幹,結果兩人被殺後砍去四肢,拋屍街頭,被野狗吞去了足足有一大半!”
“鎮南上的什麼張老先生,讀了幾本破書,自以為文筆犀利過人,還吃了豹子膽似的,居然敢暗中告您的黑狀,不久就發現投河自盡,找撈出來時屍體早已腐爛透了。”
“幾個月前,千峰鎮上幾百名土包子搞的那個‘獵人幫’,起初聲勢相當浩大、行事甚是囂張,最終不也讓我們弄得死的死、殘的殘、逃的逃,土崩瓦解;還有街道邊上那些個商鋪店主及富戶們,他們的……”
………【第四十九章:真相】………
自開啟這方面的話匣子,年輕武師的嘴巴就一刻不停,一幕幕罄竹難書的人間慘劇由其口中滔滔不絕、繪聲繪sè地描述出來。
“好了,廢話少說,莫要將話題扯得太遠!”黃山彪突然面sè一沉,似乎不想讓人喋喋不休地講解那麼多過往的“光輝業跡”,遂打斷了對方繼續說下去的興頭,一臉肅穆道:
“黃元也算是同族,原本是不想對他動手的。只是你姐姐竟然看中了那一帶地方的位置,而且還非是酒樓不可,經常來吹枕頭風不說,有時還又哭又鬧、要死要活的,這才聽了你的鬼點子運用些許手段拿了下來。”
說著,面sè一轉,帶著幾分怒氣瞟了一眼鷹鉤鼻子武師,又道:
“目下,即然黃元之事已經解決,從今往後,你小子得給我好好改掉身上那些吃喝piáo賭的老毛病,安安心心地經營好酒樓。”
“是!……是!!……”,鷹鉤鼻子武師聽到這番話,自然是變得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