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滅!”
皇甫岑心若明瞭的瞧著遠走的宗員,為難的說道:“可是老師,你這樣,會遭人算計。我們攻城如此之急,太平張角卻不應戰,我恐這中有什麼變故,咱們不能在這麼等下去了,雖然急攻可能損失會很大,但如果等,我預料不到張角出什麼招數,我們恐怕……”
“能有什麼,無外乎是調離主將。”盧植搖搖手,笑了笑道:“我不當這個主帥,但只要還有你們師兄弟三人在,拿到那些攻城器械,此城必破,張角必亡,黃巾之亂必定平息。”
“這。”
“這什麼,你還不知道,你同士人關係視同敵人,時刻都要提防他們。”
“老師。”這時候,皇甫岑才明白為什麼盧植的苦心。
……
“父親。”張婕兒剛剛逃回廣宗,便趕往張角的房屋,焦急的喊道。
“婕兒,你回來了。”張角也略顯興奮,扔掉手中的書卷,急走幾步。
“是,父親。”把手中的馬鞭掛在牆上,急著跑到張角的近前,開口道:“父親,高昇和嚴政都死了?”
聞此,本是有幾分喜悅的張角臉色沉了沉,點了點頭。
“早就讓他們務必小心他,他們偏偏不聽!”張婕兒氣的做到張角那張特製的椅子上,拿過一旁的茶水,大口的飲著,並不時的發出埋怨。
“他”這一個字,頓時讓張角加了幾分注意,瞧向張婕兒問道:“洛陽的事情辦的怎麼樣?”
“封諝已經答應,雖然不能撤離公孫瓚、皇甫岑、劉備他們,但他答應拿下盧植。”張婕兒心思儼然沒有在封諝那件事情上。
“如此便好。”張角思慮了一下,回聲道:“如果能拿下盧植,陷害入獄,公孫瓚、皇甫岑、劉備三人必定心生間隙,不會出力,偏偏熟悉北地的將領也就這麼幾個,要是他人來,或許不用咱們反撲,他們內部也必然會出現分歧,那時拿下他們就容易多了。”
張婕兒點頭,道:“封諝封公公也是這樣的意思。”
“如此,咱們就在等一等。”
“父親。”張婕兒平息一下自己的想法,抬頭望著張角,開口道:“父親,孩兒心中有所憂慮!”
“什麼憂慮?”張角也察覺了張婕兒不同往常的異動。
“我怕。”在看了看沒有異常的張角,張婕兒才放下心思的回道:“我怕,他們會看出來咱們的意圖,進而藉著咱們避戰,對咱們發起猛攻。”
“嗯?”張角思慮了一會,然後問道:“盧植這次只徵調了他的三個學生吧?”
“嗯。”
“公孫瓚、劉備久居邊城,能帶來的部隊大多是騎兵,也定然不善攻城,而這皇甫岑手底下最有名的部隊也只是‘白馬義從’。難不成他們要用騎兵攻城?”
“當然不會。”張婕搖頭,卻開口道:“但是父親,我以為他皇甫岑絕不會這麼收手!攻破斥丘城,斬殺高昇、嚴政只是一個前奏,咱們勢必要對他皇甫岑多加防備,畢竟他是以奇襲出名的將軍!”
張角心中一笑,自己的女兒終於說出心裡話了,方才還口口聲聲能說盧植的三個弟子,最後卻成了皇甫岑。無疑又加重了自己心中所想。“先下去休息吧,此事我會多加註意的。”
“這。”張婕兒欲言又止,對著張角施了一禮,然後離去。
看著張婕兒從開始到現在的表現,張角的手不自覺的緊緊握住茶盞,低聲道:“如果真要這樣,恐怕我真的要多派人手了!”
……
在趕回斥丘城的路上。
皇甫岑胯下戰馬的馬速比同來時的降了一半,腦海之中似乎在想著東西。
戲志才倒是很愜意,悠閒的騎在戰馬上,不時的吹著小調。“我說,大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