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這個樣子吧?”看著沒有精氣神的皇甫岑,戲志才忍不住的說道。
“什麼樣子?”愣神,轉回身的皇甫岑看著戲志才問道:“你說我要什麼樣子?”
戲志才微怔,皇甫岑很少在外人面前失態,倒是在自己的面前經常會這樣,他清楚皇甫岑是把自己當做朋友,可以不用掩飾的朋友,“看起來,大人對子幹先生很擔憂啊!”
“廢話!”
“可是我看到的卻是子幹先生對你們,不,也可以說對你的照顧!”戲志才急忙糾正自己的口誤,然後說道。
“你看出來了。”皇甫岑嘆了口氣,然後把盧植同自己說的那些話,又同戲志才講了一遍。
“大人,依我看就照著子幹先生的意思吧!”
“這怎麼可以,就算有人暗算,我也不會接受的。”皇甫岑斷然否定道:“不能讓老師陷入危局,如果真是那樣,我豈不是對不起老師!”
“嗯。”戲志才點頭,在皇甫岑的身上有很多缺點,正直、重義、重情,也恰恰是因為這些東西感染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願意同他同生共死,而自己也不例外。人無完人,而自己的存在就是擬補這些不足。
“他在想什麼呢?”皇甫岑望著天,這一刻似乎想到了張角。
“誰?”
“張角。”
“要讓我猜,他在想怎麼能抵擋住咱們的進攻!”戲志才想起自己很長時間都沒有喝的酒,從馬鞍上摘下酒壺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皇甫岑反問。
戲志才早就察覺了皇甫岑的異常,從幾年前他對太平道,對張角就表現出不同的感覺,眼下提起張角,估計他心中藏著更多秘密,但戲志才不想問。戲志才從另一方面解道:“張角既然料敵於先,在之前避而不戰,就一定為咱們猜到後做好了準備。所以我才這麼說。”
“我想聽聽你的建議,他憑什麼?”
“除非不用打,咱們自己就亂了。”戲志才聳聳肩,說道。
“咱們自己亂了?”皇甫岑想了想,卻覺得不對,問道:“可他同士人們已經決裂,朝廷上下無外乎四系勢力,漢室、士人、外戚、宦官,哪個體系似乎都不可能支援他們,而且天子也一向不喜歡聽士人的建議?”
“不聽士人的,就沒有想過聽聽宦官的?”
“這怎麼可能?”皇甫岑反應很大的驚問道:“他們當初能同士人聯合在一起,就是因為看不慣十常侍把持朝政,禍亂大漢,魚肉百姓!”
“可如今已經時過境遷!”戲志才慘淡的笑了笑,補充的說道:“而且,這些人又不是一個人,他們榮華富貴的時間很短,所以總會給自己尋找出路!”
聽戲志才之言,皇甫岑恍然大悟的說道:“如果這樣,我恐他們進讒言陷害老師!”
“不僅僅是進讒言這麼簡單!”戲志才搖搖頭,笑道:“大人就沒有想過天子現在的心情,如今長社之戰已經小取戰績,而我們在河北卻一直按兵不動,我只怕現在天子心中已然有了間隙!”
“走,咱們走。”皇甫岑急忙拉起戲志才便要上路。
“幹什麼?”
“咱們這就給天子傳書,說清內情!”皇甫岑急道。
“大人糊塗,天子看重的是你的出身,而且你又是天子一手提拔,對他他人自然不同。可是子幹先生無論怎麼說,都是士人出身,你二人怎可同日而語!”
“呃。”皇甫岑緩了緩,還不敢確定天子劉宏會不會信任自己,即便信任自己,估計對老師盧植也沒有那麼多的信任!“那咱們現在如何是好?”
“打!”
“打?”皇甫岑一怔,反問道:“怎麼打?”
“雖然我不贊同大人不聽帥令,可是大人要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