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將我的手她的臉都摸熱為止。但她的胸部她的後背,那寒浸過的皮衣,仍有揉不過來的冷意。我這又確切地感到,我的理想的愛情的確不是這樣一個女人。我並不喜歡觸控的是這樣瘦俏的肩部,這樣並不硬挺豐滿的乳。我希望一個豔光四射並且豐滿白亮的女子,解除我一生的長想。我抬劉楠的雙腿的時候,她又是不從。我就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看了幾分鐘,然後就抬起了她的雙腿脫掉了她的皮鞋。當我的身體貼上她的身體的時候,那份溫熱與綿軟使我再次渴望起家庭和愛情的溫暖。她的確曾是一個妻子,我也曾無數次被這個軀體承託著、運載著、宣洩著,傾瀉出我的慾望我的焦灼我的勞累和我的歡樂。
我終於又親吻了劉楠,我溫情地對她說,“妹,回去吧,我需要你。”她就流下了淚,我忙伸手給她擦了,但她始終不說話。我又說,“以前的事,你就原諒吧,都是哥不好。哥性子太直,但是你也知道,哥其實對你真的挺好。”她說,“我還沒想好,容我一個人再待段時間,好麼?”我說,“好吧,但是你也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的性格,許多事都是九頭牛都拉不回的,別等我絕望之後再回心轉意。我雖然工作不好,但我這個人真的很好。你就是將來再找別人,他也不會像我這樣待你,他做不到。”做完性事,劉楠催我,“你走吧,天太晚了。”我說,“不。”她說,“這裡的鄰居咋看我?”我說,“怪不得你活的這麼滋潤,原來你又在這兒裝姑娘呢。”她又說,“你這人咋這樣?明天我還上班呢。”我說,“我給你加點油,明天你不更有精神?”她說,“我像你呢?不想要人家,還要弄人家?”我說,“我就這樣,不然我的辯證法學的最好?你也就這點價值了。”又是一場不歡,但是我們仍在同眠。
第二天我早早就走了,還是怕給劉楠造成影響,但剛開啟門,仍有兩個婦人早就提前等在院中看我。看也是白看,我在乎什麼?早晨也沒有風了,能感覺出東方的太陽格外粉紅,但大地仍是硬梆梆地硬。我的精神安靜多了,身體也有了新的勁頭。由於晚上連做了劉楠兩次,我看見她的兩眼眼皮也浮腫些了,心裡確也憐憫。我心裡說,原諒我吧,我不再來了。你安靜地生活吧,我不再怨你,但誰把我的婚姻弄到了如此的境地?我對這個世界沒有過失,我孜孜以求地熱愛著我的生活,可為什麼世界對我如此之薄?和自己的妻子相聚,竟像偷人一樣?
第九章 第二節
時隔三日,劉楠又來了。她有鑰匙,但仍是敲了門。我看是她,必知她內心有事。但有什麼事,還是先抒寫完性事再說。果然她揩淨自己後就說,“我知道你對我好,所以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我不能就這樣回來。”我打斷她說,“你準備怎樣回來?用八抬大轎再娶一次?”劉楠說,“我昨天回家了,我父母不同意我這樣回來。”我說,“劉楠,你聽著,我的父母是不會去你家的。就是他們願意,我也不會讓他們去。那剩下的,你看著辦吧。”劉楠說,“你就不能找別人?”我說,“那倒可以。”於是隔著一道窗紗,我們又在陽光的白熾中*,假借光線噴塗在她面板上的晶白,才使我看她稍顯性感。騎在她身上還很矛盾地想,這樣的女人究竟還要不要?而我的性器也就在這種情緒中萎謝了。
又是一個三天之後,按與劉楠約定的程式,我帶上朋友柳並提上禮物,去了小福村。她的孃家仍是那樣,從大路上看進去,院落空無一人。這感覺就跟從前一樣,我這所謂的女婿也跟從前一樣,大大方方地闖了進去。見了丈母孃,我問候一聲,“你好。”丈母孃說,“還是你好麼。”然後我說,“上次那事,是我對不起你。”丈母孃說,“都過去的事,沒啥對不起的。”然後我就進屋找劉楠她爸說話,她爸見我仍是咧著嘴笑,但我知道這是此人的習慣,不一定代表真誠。我們就坐下談,給我倒的茶,我也仍然端起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