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反問,顯示出強大的自信,他此行有著很重要的目的,只有讓火族諸位大佬對自己心生忌憚,他才有談判的資格。
“放肆!讓你等進我火神堡已經對你們很客氣了,你一個ru臭未乾的小子,有何資格在此口出狂言!”
對牧天怒斥之人是坐在最下首的一個老者,他是這幾人中實力最弱的,但也是位難得的天階巔峰強者,因身為火族的大供奉,才有資格坐在這裡。
而火族人的性格本就暴躁,幾人中以他最甚。
牧天好不氣惱,反而對他微微一笑,揶揄道:“小子或許沒有資格口出狂言,但前輩難道在小子面前也有資格嗎?這點倒真沒看出來!”
此老的喝斥剛好給他提供了一個機會,一個在這些人面前證明自己有資格的機會,只要對方敢出招,他就敢接著。
“好!好!好!”老頭怒極而笑道:“既然如此,就讓老夫看看,你我誰有資格!”
他的挑釁,火族一方沒有一人阻止,顯然他們也是想透過此老摸摸牧天的底,看看是否名副其實。
牧天不驚反喜,接下來的動作更讓火族大供奉暴怒異常,只見他偏頭望向刑難,低聲笑道:“你小子能不能如願以償,就看此戰了,若是你給哥丟人,咱們直接回去,你那點小心思也該收斂!”
刑難前所未見的凝重點頭,只要關係到烈凰,這傢伙就沒了主意,一切都任由牧天做主了。
向前一步,看著火族大供奉,學著牧天的語氣恭敬的道:“前輩請畫個道道兒出來,小子接著便是!”
聞言,牧天差點氣得吐血,這傢伙不倫不類的語氣完全是混混兒行徑,名為恭敬,但看在別人眼裡就變成了挑釁了。
火族大供奉果然震怒,他活了這麼久還從未有一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哪裡還忍得住,冷哼一聲,向著殿外走去。
刑難向牧天露出詢問神色,牧天見火族這幾個老傢伙穩坐釣魚臺,似乎已經勝券在握,對刑難點了點頭,這廝得了命令,心裡安慰了不少,跟著也出了大殿。
牧天對著高坐主位的烈陽微微一笑,似乎也如對方那般,對刑難的輸贏並不在意,喃喃道:“貴族的待客之道也太有特點了,我喜歡!”
雖是低語,但在場的哪個不是強者,對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烈陽冷然道:“難道牧公子對那小子如此自信?”
牧天搖了搖頭,淡笑道:“刑難的實力剛突破天階不久,斷然不會是那位前輩的對手,但勝負似乎不重要吧?”
烈陽眉頭微縮,他實在搞不懂牧天這麼做是何目的,遲疑道:“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讓那小子去送死?你可要知道,那小子已經惹惱了大供奉,此次必死無疑!”
牧天嘴角逸出一個大有深意的笑容,淡然道:“如果他此戰不勝,就算活著也跟死了沒甚區別。”
“此話怎講?”烈陽愈來愈迷糊。
牧天沉吟片刻,抬頭向烈陽看去,盯著他那雙火光繚繞的眼眸,沉聲問道:“堡主難道不想知道小子此行的目的嗎?”
烈陽心中頓生警兆,他發現絕對不能跟著這小子的思路走下去,不然只會被他繞進去而不自知。
心念電閃間,烈陽哈哈一笑道:“現在還是去看看那小子如何了吧!”
牧天眉頭微微一皺,眼看就要成功道出來意,然而對方忽然改變話題,真的讓他有些鬱悶,同時也發現在這些不知活了多久的老狐狸面前耍心眼兒,的確是有些嫩。
“那好吧,小子也想看看那傢伙有沒有進步!”牧天說完,徑直走向殿外。
飄零自從到了這裡之後,一直默然不語,也跟著牧天出了大殿。
這裡是火族禁區中的禁區,沒有長老以上人物的命令,任何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