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權入內的,因此刑難和大供奉的戰鬥雖然勁氣激盪,但卻少了觀戰者。
刑難的怒喝聲和大供奉的冷笑聲同時傳來,只從聲音便可得知兩人此時的處境。刑難身上的獸神戰甲被熾熱的火焰燒的不成樣子,臉色也因此有些蒼白。
反觀大供奉,雖然沒有刑難那樣不堪,但也對這個披著龜殼的小子無可奈何,只好選擇遊斗的方式,先耗盡對手的域力太想法敗敵。
“此戰刑難的勝算多少?”飄零可不相信牧天之前在烈陽面前的那一套說辭,低聲問道。
牧天目露驚愕的望著她,這丫頭何時學會關心起別人的生死來了?
飄零見牧天目光灼灼,似乎要把她冰冷的放心徹底熔化一般,俏臉兒不由一紅,卻是淡淡的道:“烈凰是我和雪舞的朋友,而且我也知道她對刑難有意,不想讓她傷心罷了!”
牧天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嬉笑道:“勝算為零。”
“零”字他特意加重了口氣,讓飄零更是羞怒異常,但以她的性格又不好發作,只好轉過臉去,不再搭理他。
不過她從牧天的表情中已經知道了答案,刑難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牧天在乎他的生死,而他此刻還能開玩笑,可見刑難並無大礙。
事實也如她猜測的那般,半空中的刑難怒吼一聲,獸神戰甲陡然收回體內,而其上的火焰也因此熄滅,很詭異的沒有對他造成絲毫傷害。
大供奉眼中閃過一抹凝重,雖無法理解為何攻擊失效,但也知這個難纏的小子發怒了,不由得真正重視起來。
刑難冷然一笑,獸神戰甲再次出現,將他全身都包裹其中,如一尊雕像般凌空站立半空,讓人不由得為之側目。
“前輩,得罪了!”話音未落,刑難陡然發動,被戰甲覆蓋的拳頭上閃著幽幽寒光,在大供奉眼中無限的放大。
大供奉心道來得正好!抬手在面前揮出一道火牆,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倏忽間伸入火牆之中,變拳為掌,想要以此化解刑難威猛無雙的攻勢。
他的一攻一守,看似完美的無懈可擊,但只有牧天知道刑難還有一招沒用,而只此一招便可扭轉眼下不利的戰局!
面對大供奉陡然襲出的手掌,刑難眼中閃過一抹嘲弄,他的拳頭上忽然銀芒一閃,一個長滿倒刺的拳套出現在拳頭之上!
因被火牆阻隔了視線,大供奉並沒有看到刑難拳頭的變化,依舊催動著天之火力湧向手掌。
正在這時,一股針扎似的疼痛倏然從掌心傳來,接著就聽到一聲悶響。
疼痛被無限的放大,掌心處隱隱有鮮血湧出,滴落在火牆之上,瞬間便被蒸發,焦臭的血腥味讓他有種作嘔的衝動。
刑難一擊得手,趁著對方尚未作出應對之機,心念一動,拳頭倏地變幻形狀,化作一把鋒利至極的長劍,猛地洞穿大供奉的掌心,向著他的胸口刺去!
在下方觀戰的烈陽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戰況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原本正盤算著刑難能在大供奉的手下堅持多久,如今卻是希望大供奉能躲過那小子的必殺一擊。
大供奉身為天階巔峰強者,當然不會如此不堪,但想要躲開已然不及,若是發動空間秘術雖然能夠躲開,可無疑是證明此戰自己敗了,這個結果是他無法接受的。
不管是為他自己,還是為火族著想,他都不會選擇退!
心頭不由一橫,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嘆息,猛地一咬舌尖,一口鮮血噴在火牆之上,他的臉色也因此變得極為的蒼白。
有了精血的注入,火牆的火勢陡然暴漲起來,瞬息間撲向刑難!
無可奈何之下,他選擇了兩敗俱傷,活著說是兩敗俱亡。
如今的選擇權落在刑難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