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不出來?你也看上了那p股像磨盤一般大的小銀婦。可惜啊,那娘們現在正躺在范進身子底下挨x呢!沒你的份!你就只好跟我面前耍耍威風,有能耐跟範退思搶女人去,那小銀婦一看就是個搔到骨頭裡的娘們,顛一顛,能顛掉男人的三魂七魄,你倒是去啊!”
朱璉的臉色越發陰沉,“黃恩厚,現在我在說你貪墨挪用工款之事。”
“放屁!咱家借的工款都有賬可查,上面加蓋的是內織染局的大印,跟咱家自己有上面干係?至於街上的鋪面,你問問他們,誰見過我?都是黃繼恩打著我的名號招搖撞騙弄來的,這也要怪到我頭上?那趕明個有人把一堆鋪面硬改成你的名字,是不是你朱少瑚也該死?拿這點雞零狗碎的事問我,咱家沒那工夫伺候你!都給咱家滾出去!天色不早,咱家該唸經拜佛了。對了,咱家那內織染局的密室裡有一尊佛像,肚子裡都是好東西,你們這輩子誰都沒見過的好物件。把東西掏出來,佛像送來,還有咱家房間裡的香,咱家要用。那些珠寶具體名錄也在密室裡,你不是要向上奏章麼,省得你費勁了,照著上面謄抄就是。其他幾處金銀,咱家也都告訴你,快去挖,快去寫奏章上報啊,還跟這墨跡什麼呢?人家範大老爺和那小賤人快樂,你也就能幹點這個了,沒用的東西,快滾!”
第四百六十三章 官商合作
清晨,巡按衙門內。神采奕奕的范進與兩眼血紅的朱璉,形成鮮明對比。
看著范進的樣子,朱璉腦子裡閃過那那搔浪入骨的婦人是如何在其身下誠歡的情景,心內莫名低升起幾分怒氣。畢竟他支援范進是因為張居正,而張居正與范進最深的淵源,莫過於女兒的關係,這是江陵門下漸漸公開的秘密。張家準女婿不守夫道,自己的不滿是為恩師抱打不平……朱璉心中如是想著,於自己的憤怒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釋,也就憤怒的理所當然。
對於朱璉的憤怒,范進只當是針對黃恩厚,未曾想到自己身上,反倒是寬慰著朱璉,“黃恩厚能在江寧待這麼久,位子還坐的穩牢,當然不是等閒之輩,少瑚兄不必心急。總之上諭在手,這閹奴註定翻不過身來。他最後一記保命絕招,便是那些佛藏。”
朱璉不好直接對范進發作,只好藉著佛藏說話。“我也知道,那些佛藏必是黃恩厚報效內廷的財貨,他貪墨得越多,功勞就越大,巴不得我把這事鬧到上面,他好在萬歲和太后那裡立個大功!說不定靠這些珠寶財貨,反倒可以脫罪。我又不是第一天進官場,如何不知這裡的心思。可是那些珠寶細軟,哪樣不是民脂民膏,每一樣珠寶上,都滿是黎民血淚。這些東西送到宮裡,萬歲用的能安心?天子年幼,若是從此沾染上好珠寶好奢侈的毛病,那可不是好事。這閹奴教唆著陛下學壞,簡直其心可誅!”
范進搖頭道:“說這些沒用了。想必這事宮裡也知道,要說沒有也是辦不到的事。現在我們需要跟宮裡說的,不是這些財寶存在與否,而是要找到黃恩厚的把柄,讓宮裡知道,這珠寶看著雖好,其實是得不償失。”
“根據宋氏提供的線索,這些年來,黃恩厚從河工、漕運等衙門挪借截留銀兩數字極大,甚至還截留過江寧的兵餉!當初江寧兵變,大兵拖欠兵餉三月未發,細查究竟,就是內織染局借了兵餉,打得旗號都是採辦上用緞匹,購買生絲支付工款必須。這些錢也是皇帝的錢沒錯吧?他把皇帝左面口袋的錢,放到右面口袋裡,中間自己還私自截留了一部分,這人該不該死?萬歲或是太后還會不會保他?”
朱璉看看范進,“你說的這些本官也明白,但是知易行難!我又不能對他用刑,難道指望他自己說出來!”
“那倒不至於,不過少瑚別忘了,這種事黃恩厚自己沒法做的。他一個太監能有多少氣力,難道真搬運成千上萬的銀子自己去藏?肯定是黃繼恩做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