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來蜀州雖然不過兩年,執行的任務不多,但每次都是在出發前誇誇其談,動手時龜縮在後,我對他們實在太瞭解了。”
晁長庵道:“像這種廢物,你怎麼不向皇上說明,廢黜他們。”
展鴻志道:“他們剛來之時,露了幾手,雖然要花費不少時間,但的確有點法力,並非江湖騙子。說不定在特殊場合能夠發揮大用。”
晁長庵微笑道:“展先生觀察入微,智謀過人,在下佩服!得您之助,皇上真是如虎添翼啊。”
元成邑目露寒光,喝道:“晁長庵!你居然真的背叛朕!”
晁長庵挺身而立,徐聲道:“皇上,你當年收容我於危難,而我亦替你出生入死十餘年,從未讓你失望過,對吧?”
元成邑寒聲道:“不錯。”
晁長庵又道:“我出賣古大柱國,為你提供了四年的情報,這些情報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算對得起你了。”
元成邑怒道:“朕從來沒有想過虧待你!難道你是因為朕沒有讓你當西禁衛軍代統領而記恨於朕?你可知道朕是不想讓西禁衛軍的將士發現你是內奸!朕已經決定在登基大典上封你為柱國將軍!”
晁長庵道:“皇上的美意,我心領了。我為你出力賣命,不是為了榮華富貴,只是為報知遇之恩、援危之德。現在皇上大業已成,已經用不著我了。我是內奸的事,西禁衛軍其他三位驍將軍已經知道了,皇上也不必為我操心。”
元成邑冷冷地道:“你告訴他們的?”
晁長庵道:“不錯,古大柱國對我不薄,現在他家破人亡,我怎麼也要為他保留一條血脈。”
元成邑道:“那麼西禁衛軍也叛亂了?”
晁長庵道:“古大柱國治軍嚴格,不徇私情,士兵只服從朝廷的命令,亂不起來的。”
元成邑瞪著晁長庵,嘆道:“你居然在朕成功的時候背叛朕,該說你是聖人還是傻瓜?你如果肯立誓效忠,朕便看在你以前功績的份上,饒你不死!”
晁長庵慘然一笑:“我一生做事只求問心無愧,想不到先負古大柱國於前,又負皇上於後。有何面目偷生人世,皇上保重!”
元成邑聞言心中一動,喝道:“抓活的。”
劉忠、劉義立即飛身而起,施展出擒拿手抓向晁長庵,二人只覺入手柔軟,毫無抗力,心知不妙。
劉義右手順勢向晁長庵脈門一抹,抬頭苦笑道:“皇上,叛賊晁長庵畏罪自殺了。”
元成邑臉色一沉:“朕還沒有問出西禁衛軍其他三位驍將軍的動向,能否救治?”
劉忠檢查了一下晁長庵的屍體,戰戰兢兢地回答:“皇上,晁長庵似乎是服用了一種不知名的劇毒,業已返魂無術了。”
元成邑道:“服毒?朕怎麼沒看見?”
劉忠一臉茫然,不知怎麼回答。
衛非道:“荊州旁門術士、渭州忍士均有人能夠製作毒囊,附著在牙上,必要時用牙齒咬破,便可以自盡。”
元成邑道:“那晁長庵從何處得到此物?”
展鴻志道:“瞎密耳便是荊州的召喚師,這種術士在荊州屬於旁門左道,多半會煉製毒囊。晁長庵可能從他那裡得到的。”
元成邑對著展鴻志道:“你想西禁衛軍其他三位驍將軍會怎麼做?”
展鴻志道:“晁長庵既然把實情告訴他們,他們自然是古炎的心腹。在現在的情況下,他們如果能操縱西禁衛軍造反,再與東禁衛軍的叛軍聯合起來,攻打無人防禦的京城,當然是最佳方案,但據晁長庵所言,他們無法煽動西禁衛軍叛亂。也就是說,他們最多隻能自己加入東禁衛軍的叛軍,征討我們。但如果是我,一定不會指望東禁衛軍的八千叛軍能夠成事,我會立即動身,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