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之色,沒想到那追月竟然要自己去殺福州鏢局的總鏢頭。
李文軒問道:“這雲總鏢頭也是十分有名望的人物,你叫我們動他,怕是……”
追月說道:“我這人做事不強求,那天晚上我放你你們,你們可是答應過為我做事的,不過你們若是實在不願意,我也沒辦法,至於那雲中行,你們殺的了就殺,殺不了就不殺,只是你們如果得手的話,我會送上黃金百兩做為你們酬勞,另外還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你們去做,那件事情的酬勞可就不止是區區百兩黃金了。”
嶽盈說道:“雲中行甚為福州鏢局的總鏢頭,他的功夫想必是十分了得的,我二人就算聯手,也怕難勝過他,我們雖說想要你這一百兩黃金,可我們更想要的是性命,總不能讓我們為了一百兩黃金將性命也搭上吧?”
追月說道:“嗯,不錯,兩位的性命,在我看來,確實是不止值得這百兩黃金,不過你們到底值多少,我後面的大事能不能交由你們去辦,還得看你們能不能殺得了雲中行。”
這下子李文軒與嶽盈是實在犯難了,一時間都想不出什麼對策。
追月又道:“這事情做不做由你們,不過我告訴你們,雲中行今天會來紹興城贖他的那些被關押的鏢師,到時候衙門會拖到天黑再讓他們離去,你們若是想好了,為我做這件事情,就在梅花鎮與品劍山莊之間的小林子裡面動手,若是過了那裡,你們就是想動手也沒機會了。你們好好想想吧!”
追月說罷,直接出門揚長而去,剩下李文軒與嶽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文軒說道:“盈盈,這個雲中行殺不得啊,我雖說對他沒什麼好感,但那天聽他手下的鏢師所講,這雲中行手下的人還有他的兒子雖然都不成器,但云中行本人卻是為了抗金連自家的生意都不做了,是條好漢子,咱們可不能害了他的性命!”
嶽盈嘆道:“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我跟你一樣的心思,更何況……何況那雲中行可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走鏢多年,不知道多少人都在暗中想要對他下手,可他卻是安然無恙,本事必定了得。咱們就算是當真想殺他,怕是也難。”
李文軒急的直拍大腿,叫道:“這可如何是好!”
嶽盈又道:“可方才聽那追月所講,他後面還有一件大事要咱們去做,咱們如果不殺雲中行,他就不會讓咱麼去碰那緊要的事情,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殺雲中行應當只是一個幌子,一來是那追月想看看咱們的本事,再者就是試試咱們是不是真心給他賣命,咱們只要殺了雲中行,自然也就跟抗金一事撇清了關係,其實雲中行本身殺不殺的對他們來說,應當都沒什麼要緊的。”
李文軒的眉頭緊鎖,十分想知道那追月所說的大事到底是什麼,可又不想殺那個雲中行,是左右為難。
兩人冥思苦想了好一陣,李文軒說道:“盈盈,我這裡倒是有一個辦法。”
嶽盈問道:“你有辦法?”嶽盈的口氣是十分懷疑,似乎是有些不信。
李文軒說道:“嗯,咱們想要知道追月所說的大事,又不想傷害雲中行,那就只有……只有苦肉計!”
嶽盈低頭一想,馬上就把李文軒說的辦法猜了個七七八八,說道:“你想去行刺雲中行,然後讓他傷了你,叫那追月看到,你也是盡心盡力了,說不定他就會交代你去做那件大事,對不對?”
李文軒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也只有這樣,那追月或許才當真信得過咱們啊!”
嶽盈叫道:“不行,你這算什麼辦法,那雲中行是多麼厲害的人物?他見你去刺殺他,又怎麼會對你手下留情?自然也要至你與死地,哪容得你受傷之後退去?”
李文軒說道:“盈盈,你先別生氣,我有把握的,我輕功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