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吃,以至於邊吃邊產生了“好像哪裡不對”的感覺……
諸如此類不一而足,雖然都不是什麼大事,但此人的完美主義+偏執可見一斑,她只能表示無能為力。
第二天氣溫已飆升至34°,衛庭賢穿了件短袖T恤,看著他睡眠不足的臉和滿手臂的包,田如蜜不覺捧著豆漿偷笑了一陣——讓你逞強,讓你偏執,這下遭報應了吧?
不過這種幸災樂禍很快就轉為憂慮,這才剛剛入夏就被咬成這樣,真大熱天了可怎麼辦?偏偏這衛大少爺龜毛得厲害,實在叫她無計可施。
說不動他,她只能自己去超市買了點電蚊香。晚上拾掇拾掇後在自己的房間裡點上,呼~高枕無憂!
至於這個龜毛少爺,唉,只能自生自滅了。
“回來了?”
衛庭賢有個飯局所以回來得比較晚。她默默接過他的外套去洗,放進洗衣機前卻鬼使神差地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沒啥味道。
說來也怪,自從經過田姿姿的重口味普及後,她瞬間看哪個男人都像“禽獸”,偏偏這個衛少爺古怪得很,他們結婚眼看都快三個月了,他不動她那是必然——但他外面似乎也沒有任何“動靜”,她從來沒在他身上嗅到過半絲香水味,或抓到半個口紅印,給他洗床單的時候也沒遇到過什麼……尷尬的情況,更沒見他有使用“五姑娘”的蛛絲馬跡,甚至有幾次用他的電腦查東西,居然也沒在常用連結裡看見什麼很黃很暴力的記錄,整個乾淨整潔到令人乍舌——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正常嗎?
她在洗衣機前惴惴不安地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不覺對他的健康狀況憂慮起來——難道他真的有隱疾?這樣說起來,當初她和他相親的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畢竟……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會跑出來相親,本來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
假如真是這樣,那他還真是很麻煩——這樣應該不太能結婚吧?就算結了婚肯定也會被女方怨恨甚至拋棄的,到時候再到外面一宣傳——那他豈不是徹底完了?
她被這個想法嚇得渾身一震,竟為這幻想中的難題而糾結起來——那要怎麼辦才好呢?要不然……就別離婚了吧,不能“那個”她也認了,不如就幫他做做擋箭牌,兩人湊合著過唄……
“你在想什麼?”洗完澡換了睡衣的他忽然出現在她身後——
“啊?”她一驚:“沒,沒什麼……”
☆、【三十三】抓蚊子
“你在想什麼?”洗完澡換了睡衣的他忽然出現在她身後——
“啊?”她一驚:“沒;沒什麼……”
他沉默地把遺漏的換洗衣物放進洗衣機,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聽說肖定邦最近把大量資金投入了房地產這塊?”
“是嗎?”她一頭霧水:“我不太清楚,他從來不和我說這些。不過房地產現在確實在瘋漲吧?投資也是合理的啊。”
他靜靜望了她一會兒,權衡再三才開了口:“勸勸他;不要把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
她懵懵懂懂地點點頭。
田如蜜在自己開了空調又點了蚊香的安全空間裡高枕無憂地躺著;本以為可以睡個安穩覺;卻莫名其妙地直到半夜還睜著眼——只要她一閉上眼;腦海裡就會映出衛庭賢手臂上那些紅疙瘩;以及那張因為沒睡好而臭臭的臉。這種“自掃門前雪”的罪惡感不斷絞殺著她;竟讓她不得安生;輾轉反側——
她終於忍無可忍地開啟房門;站在他大開的房門前向裡張望。沒開空調的空間有幾分小熱;而他的這種自虐行為讓她心裡更是一抽一抽的。她想了想,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頭,靜靜望了一會兒他黑暗中模糊的睡顏:雖然看得不甚清晰,不過從他略顯糾結的眉頭來看,似乎睡得確實不太好。
她湊過去想看得更清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