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會計,在沈亞倫的公司上班,是他們這個掃街聯盟唯一的女性;史博文,公務員;張月明,自由職業者。
“主席這次又有什麼奇遇了?”唐奕天問。沈亞倫自封掃街聯盟主席。
“花花他們隊裡有人遇鬼打牆了。”亞倫道,“這次我敢保證是真的,你們一定得參加。”
花擷芳說了下經過,據說鎮周邊的圍河墩,晚上村民常聽到某些怪聲,他們懷疑有人非法挖掘,那一帶原是一大戶人家,面朝謝莊洋而建,建國後落敗,文革時被批鬥抄家,後代都在那場浩劫中死去,據說無數珍寶或埋於地下,或扔進前面的謝莊洋,再後來包乾到戶,那裡被夷為平地,栽種上了桑樹。花花他們白天實地檢視,確有看到很多坑,或深或淺,連帶一些碎瓷片,於是晚上埋伏,後來就發生怪事了,連著三夜都有人走失,隊裡找上一夜也沒遇見,只是到第二太陽一升,走失的人自動會出現,問他們發生什麼事,他們都答不上來,彷彿完全沒了記憶。
“今晚你們隊不去了?”
“我倒是想去,可是上面領導把這個任務取消了,真要出個什麼事,誰也負不了責。”
“任何鬼怪後面都有一個科學的解釋。你們現在放棄了,就是給罪犯們機會。”張月明對花花的解釋非常不滿,他是個絕對的無神論者,他會是這個聯盟的成員,純屬是為了見證沈亞倫的荒謬。
“說到底我們也只是拿著工資的小員工,dang才是大老闆,沒必要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史博文道。
“我也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罪犯,所以想找楚籬和天子幫忙。”
“你的隊友是在幾點失蹤的?”唐奕天問。
“具體不清楚,發現失蹤都是過了12點以後了。”
“那我們提前一小時出發。”
“我可不去。”方文珊說。
“我也不去。”史博文道,他向來膽小可是又充滿好奇,雖然參加了這個聯盟,卻只參加過一次活動,那次是尋寶,地點是楚籬家的大宅。
大家喝喝茶聊聊天,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其他人驅車來到目的地,花花開著沈亞倫的普桑,楚籬坐在奕天的X5,張月明一人獨行。來到約定地點,五人打著手電筒前行,剛走幾步,花擷芳似乎想到什麼,又折回車裡,拿了件外套,給沈亞倫披上,雖然是仲夏,亞倫也不問緣由,徑自穿上。夜黑得就像濃墨,蚊蟲多到無以想象,後來唐奕天說,都可以抱起來了。
突然楚籬好像被什麼絆到,重心倒向一邊,唐奕天本能的伸手去抓住他,兩人一起滾下斜坡,直到被一類似牆的東西擋住,唐奕天拉著楚籬起身,剛想轉身就撲在了一小型建築上,唐奕天心裡一驚,這一帶因為幾年前的新農村改造,墳全都搬陵園了,這裡怎麼還會有?
“楚籬,你的手電呢。”唐奕天晃著自己手裡的手電,“我的爆珠了。”
“我的剛才滾下來的時候不小心丟了。”
倆人開始掏手機,結果一個落車裡,一個沒電了。
唐奕天開始有點著急,緊握著楚籬手“別離開我身邊。”
“嗯。”
沒一點光亮,睜開眼和閉上眼是沒有區別的,最惱的是,桑樹地裡全是刺毛,被扎到火燒火撩的痛,唐奕天想到下車時花花給亞倫披上的外套,原來是因為這個,唐奕天一邊罵了句國罵,一邊脫下T恤給楚籬套上,只露出頭頂的頭髮。
“花花,我們在這兒。”
唐奕天喊了幾句,空中始終沒一點聲音。
“不用喊了,他們聽不到。”楚籬呼吸開始急促,“我們被隔了。”
“別想這些,想些開心的事,我們小時候的事,還記得嗎,你第一次被老師罰站?”
“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