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盡佔有。或許季江然這一次是有一些不同的。
季江然找來醫生給顧淺凝做檢查。
可是,顧淺凝又叫又鬧,根本沒有人可以近她的身。醫生是想給她打鎮定劑,卻連這個都沒有辦法做到。
上官小小找到這裡,看到後嚇得不清,揪著薄雲易的袖子問:“顧淺凝她怎麼了?”
薄雲易蹙著眉頭不說話,心如刀割一樣難受,就要上前勸慰她。
被季江然一伸手拉住:“她真的會傷到你,看著她,我去去就來。”又告訴那些醫生:“不要傷到她。”
顧淺凝的身手絕對不止防身術那麼簡單,他沒少在她的手裡吃苦頭。還只是蜻蜓點水,他知道她真狠起來能要人的命。別說那些醫生護士,就算他們一擁而上,也不見得就能制服她。
只能找季江影,知道他就在醫院,聽說之前住院部鬧過一場,沸沸揚揚的,說什麼的都有,總之是難聽,很明顯刺激到她了。才會緒失控。季江然說不出哪裡苦,如果她真的刀槍不入,就不要對哪一個有例外。季江影這是刺痛她的心了麼?
“顧淺凝出事了……”
季江影從住院部過來兩分鐘的事,一進到病房,直接過去制止顧淺凝的掙扎反抗。她怎麼可能聽話,兩人動起手來,季江影心糟糕,連動作都很狠戾,攥緊她的手腕扣緊,“咔嚓”的一聲響,顧淺凝微一恍神,他已經將人帶到懷裡來錮緊。抱到床上,手臂沒有鬆開,面無表的叫醫生:“過來給她找針。”
顧淺凝掙脫不開,急得眼眶微紅,可是沒有掉眼淚,像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一點兒都不冷靜。張口咬到季江影的手臂上,牙齒尖利,隔著衣料嵌進肉裡。
季江影俊眉微蹙。
醫生慌了神:“大少……”
季江影紋絲不動,低頭看著她。告訴醫生:“沒事,給她打針。”
顧淺凝咬住了便不鬆脫,她的意識力不比常人,即便打了鎮定劑,好久才催眠,嘴上的力道能覺出鬆動來,一點一點的,最後頭一歪靠在他的懷裡睡著了,明顯到了極至。
季江影大片的衣料溼透了,粘乎乎的,還有血液往下滴,血腥的氣息迷漫,那一塊肉都要被她給咬下來了。將人放到床上。
醫生說:“大少,我們馬上給你處理傷口。”
季江影抬手製止他,只問:“她怎麼會這樣?”
醫生才說:“長時間壓力過大,心裡抑鬱,導至心理和精神都處在一個極限上,今天可能受到了什麼刺激,一下就會崩潰了,所以無法控制自己的緒。我們建議她要看心理醫生,短時間內對她的行動也要控制,還不確定是否會做出傷害自己的行為來。”
上官小小捂上嘴巴,側看薄雲易。
“她這是瘋了麼?”
病房內沒人說話,死一般的靜寂。
薄雲易定定的看了顧淺凝一眼,她睡著的時候還是很安靜的,一點兒看不出鋒利,跟那些恬靜的鄰家女孩兒一模一樣。
他轉身出去抽菸,坐在醫院的長椅上,有陽光,可是不暖。冷風瑟瑟,將頭都吹亂了。她是怎麼走過來的?
薄雲易執著地只問這一個問題,在心裡反反覆覆,問得自己滿目瘡痍,有鼻骨痠痛的衝動。聽說她的身世坎坷,不是真正衣食無憂的大小家,否則又怎麼會被自己的養父詆譭?
承受到今天才爆出,已經何其不易。
上官小小勸他回病房:“你的病還沒好,這裡太冷了,會感冒,快回去吧。否則伯母再來的時候嘮叨你,我可不幫你。”
薄雲易悶著頭抽菸,半晌:“你不用管我,我想靜一會兒。”
上官小小站在那裡,想問他是不是因為顧淺凝,嘴巴張合了一下沒出聲,轉身回病房了。沒多久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