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點點頭。
安子析左右看了看,這一層樓都是雅間,時間又已經很晚了,這一刻很安靜,沒有人走動。她做事幹脆,直接給他開天價:“五萬,將裡面加一點兒東西。不過你不用擔心,保證是對身體無害的,我是他的老婆。”
侍者看出來了,所以畢恭畢敬。聽她這樣說,甚至能想出來是加什麼料。
安子析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看他難為的搖頭,笑了笑:“十萬。”
侍者猶豫,他們一年服務生做下來,也賺不到多少錢。這對於一個工薪階層來說的確是天大的誘惑了。可是不能沒有顧及,畢竟裡面的人是季江影。
安子析提醒他:“他是我老公,我總不至於害他。真要是出人命的事,你肯定會揭我,我沒必要自討苦吃。調你懂麼?一點兒**劑而已。”她說得很大方,這件事只是因為對方是季江影所以很難辦。現在這世道什麼事沒有,就有人專門玩這樣的把戲,閨/房//調,誰管得著呢。由其是酒吧這種地方,他們每天在這裡,一定見得多了。“放心,大少也會很開心的,我只是想給他一點兒驚喜和刺激,你結婚了吧?該懂得的。”
抵禦不了這樣的誘惑,真的妥協下來。
安子析不會傻到加猛料,甚至不會讓季江影覺察得出,只會比醉酒反應強烈一點點,到時候真的生什麼,季江影也絕對想不到這上面來。
酒後男人的**照平時強一些,又不是什麼匪夷所思的事。
季江影今天喝的很多,一天沒怎麼吃東西,空腹喝,又喝得急。後勁很強,上來的時候是覺得自己有一些醉了,頭腦昏眩,鬆了領帶扣子透氣。拿起手機看了幾次,只想打電話,最後總是扔到一邊,喝得也更加猛烈。
喝光了,又要侍者再開。最後真是醉了,正好安子析的電話打過來。
問他:“是在極樂酒吧嗎?”
季江影“嗯”了聲。
安子析說:“我去找你。”估計著時間推門進來,包間內燈光極暗,季江影坐在沙上一個頹廢高大的輪廓,側影俊美,宛然一副傷神的模樣。
過去奪過他手裡的杯子。
“喝了那麼多,別喝了。太晚了,我就怕你喝多不能開車,不放心過來接你。”
其實她想好了,就算季江影異常精明,過後洞察出什麼,她也不會感覺害怕。他們是夫妻,做親密的事不是理所應的?
貼著他坐過來:“怎麼喝這麼多,我們回家吧。”
她軟軟的靠著他,身上有女人清新的脂粉味。
季江影側看她,晃了晃腦袋,窒息的感覺仍舊不能驅散,總覺得暈暈沉沉的。眼睛有一些明亮,抬起手曲指撫上她的臉頰。心裡有一個地方癢癢的,如同有一隻手在輕輕的抓。不等辨別出是怎樣一種愫的時候,已經低頭吻住她。
安子析愣了下,並不熱切,嘴唇涼涼的,玉石一般,散著一種冷香。她覺得迷醉,即便沒有喝酒。閉上眼睛。
季江影將她按下去。呼吸漸漸重了一點兒,氣息噴薄到她的臉上。頓了下,忽然掙扎著放開,離著她咫尺打量,眼睛淡淡眯起來。
安子析正陶醉,冷下場,怔怔的看他。
“江影……”
季江影還是推開她,坐起身。搖了搖頭,力求自己保持清醒:“我喝醉了。”拿上外套向外走,無論安子析怎麼喊他,一路不回頭的走了出去。
安子析扯上領口的衣服,起身追趕他。
季江影已經提上車,直接上了路。
她駕車在後面追他,可是沒辦法,季江影的車子效能本身就比她的好,再刻意開快開,很快將她甩得遠遠的。不過她認清了那車開去的方向,所以心裡一寒,幾乎咬牙切齒的恨起來。
狠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