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晚上蚊蟲開始多了,我經常咬著牙一肚子氣地躺在屋子裡,聽著外面嗶嗶叭叭打蚊子的聲音。
該死的棣,寧願在外面喂蚊子也不回來陪我。
鬱悶地睡了幾個晚上,又是傷心又是窩火,生氣地做了一些驅蚊蠅的藥物,每天傍晚時分點著在院子周圍走一圈。
李千山的毒沒有那麼頻繁的發作,顏箴偶爾也會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投注到我和棣身上。
這天我再一次捧著驅蚊藥在院裡走了一圈回來後,坐在床上生悶氣,他悄悄過來對我說:“去哄哄他。你老是拒絕他,小心他慾求不滿去找別人,到時你哭都來不及。”
我不吭聲,憑什麼我去哄他啊,又不是我惹得他。我之所以和藍家小姑娘訂婚,還不是為了他背黑鍋,憑什麼他和娘生氣,連我也不理?
顏箴嘆了口氣:“少年人性子強硬,凡事不知通融轉和,等再大點,就會知道所有的任性使氣都只不過是傷害自己最喜歡的人。不要等到失去了再後悔……看看子重現在這個樣子,我真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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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我看你一直讓著他啊,難道你也有對他不好的地方?”
顏箴面露苦笑,說:“誰不是打少年時過來的,我剛認識他的時候才十七歲,他十五歲,相看兩相厭。要不是他在我眼前受傷,我才不理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