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時刻看好了。不能離得太久,不然,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趁機使壞啊。”她還以為佟氏可能是突然收到什麼不好的訊息。要著急去找丈夫,才會突然將日子提前地。
佟氏知道她是誤會了。也不作解釋。任憑她用一付過來人的口氣對侄媳婦們面授機宜。沈氏聽了,微微彎著嘴角瞧了佟氏一眼。淑寧今天穿了一身水紅色地旗裝。打扮得整整齊齊的,又精心化了個淡妝,乖乖坐在榻上,垂首不語。聽著那些女人們的話,心裡暗暗偷笑,臉上卻要板起來,裝大家閨秀樣。
博爾濟吉特氏見了,便笑著對佟氏說:“瞧你家姑娘的秀氣模樣,端莊嫻靜,咱們家二阿哥真個好福氣,兩人真是天生一對啊。”佟氏笑著應道:“都是皇恩浩蕩。”
博爾濟吉特氏笑笑,便讓隨行的嬤嬤和丫頭奉上四個盒子,開啟一看,一個裝地是金鐲子金戒指金鑲玉如意,一個是鑲珠嵌寶的釵釧簪珥,一個是繡花衣裳,還有一個裝的是衣料。博爾濟吉特氏取過一雙金鐲子,拉過淑寧的手,笑著給她戴上,嘴裡還在說:“瞧這雙手,水蔥似的,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人。”
淑寧被硬套上鐲子,手痛得很,卻要裝著幾分端莊、幾分嬌羞,不敢露出一點不高興的樣子,直到博爾濟吉特氏轉過身去,她才飛快地抬眼望了一下母親,被佟氏一個凌厲的眼色嚇得重新低下頭去。
佟氏笑著與那博爾濟吉特氏說話,見這小定禮算是完成了,暗暗鬆了口氣,便叫二嫫奉上四盒回禮,分別是一盒松竹齋出品的上好文房四寶,一盒衣服,一盒鞋帽,以及一盒織錦緞子,瞧著倒比簡親王府送來地那盒衣料更好些。她笑道:“衣服鞋帽都是小女親手做的,活計不好,倒叫您見笑了。”
博爾濟吉特氏瞧了幾眼,忙道:“怎麼會?這樣好的針線,如今可不多見了。”她與佟氏沈氏以及李氏喜塔臘氏閒聊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我聽說府上地二小姐是位有名的美人才女,今兒怎麼不見?”
李氏妯娌兩個僵住,飛快地瞧了佟氏一眼,佟氏卻狀若無事地道:“哦,那孩子身上不太好,我們前些日子才送她到莊上去了。”她打量了一眼博爾濟吉特氏地神色,眼珠一轉,便嘆了口氣道:“其實說起來,我們家這位姑娘真個命苦,從小兒就是個拔尖地,偏偏在選秀時突然上吐下洩,就誤了聖上閱選,等病好了,指婚都結束了,只好回家來。孩子本就委屈,卻總有人愛嚼舌頭,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她身體沒好全,就氣病了。我們家裡覺得京中人多嘴雜,就想著送她到鄉下養些日子,等她病好了再回來。”
博爾濟吉特氏又想歪了:“原來如此,看來外頭傳地話大都當不得真。我說呢,這選秀咱們都是經歷過的,裡頭有什麼彎彎繞繞的也難說,最可惡的就是總有人愛說三道四,敗壞人家名聲!”
她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然後又重新擺出和藹可親的樣子,轉頭對淑寧道:“外頭的人不知道我,總愛說我不是好人。想必姑娘也聽說過些吧?千萬別信!我呀,最是心善好說話的了,跟我的人都知道。只不過是有些心懷叵測的人想要壞我的名氣罷了。你日後嫁進咱們府裡,也要當心些,妯娌啊,妾室啊,總有些人愛生事。你受了委屈。只管和我說。除了王爺和我,還有大阿哥以外,若有人仗著長輩的名頭來壓你。也別跟她們客氣!你可是我們簡親王府嫡親的媳婦兒,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負地!”
簡親王府跟來的幾個嬤嬤丫環忙連聲附和。淑寧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能硬著頭皮低低應了聲是。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