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斷旋轉,蓮上流光閃爍,美輪美奐,動人心魄。彩蓮已合攏,將他護在中心。
柳和沒事。相反,先前的虛弱不適一掃而空,現在他只感覺自己全身充滿勇猛之力,似乎一拳可以幹翻一頭牛。他心道這彩蓮的確厲害,連腎寶也沒這功能。
圍在他身邊的眾人也是心頭猛顫,此刻他們清楚感受到自己體內多出來了一股勇猛之力,自己的戰力大幅度提升。
於是他們明白了。“這是勇之戰氣,是上蒼所賜九道正氣之一!”“天!他怎麼會擁有這種戰氣!這不是半聖獨有嗎?”“難道是因為剛才那道光?”“他身上的彩蓮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像剛才那朵巨大彩蓮?”……
眾人議論紛紛,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那是因為他寫出了戰氣史詩!”兩道身影忽然從天而降,落在柳和身旁。一是吳剛,另一個卻是白袍男子柳浪。
眾人一看是吳剛,平民皆鞠躬,學士急抱拳,連道:“參見縣令!”
吳剛擺手,“諸位不必客氣。”說完,他與柳浪都看向柳和。此刻柳和神采奕奕,一掃剛才虛弱無力的樣子。雖然衣衫襤褸,卻有股別樣氣質。吳剛兩人目光shè來時,彩蓮緩緩收縮,最終縮排柳和體內消失不見。
柳和自然聽見方才眾人的見禮,這就是縣令?柳和向吳剛看去,只見此人臉態平和,身體修長,雖然已到中年,但一身儒氣,仍是一個俊男子。見吳剛二人看來,柳和連忙上前鞠躬見禮,“見過縣令大人!”說完,柳和抬起頭,看向柳浪。
柳浪輕笑,吳剛連忙說道:“叫柳大人……”話還沒說完,柳浪便打斷道:“叫柳師兄即可”。
兩人都吃了一驚。柳和不解,吳剛卻是大喜,連道:“柳兄,這……這能行嗎?”
柳和淡然一笑,神sè有幾分自得,“能寫出戰氣史詩,自然可入我稷下學宮!”此話擲地有聲,方圓百米之人皆能清晰聽聞。
“什麼!稷下學宮?!”眾人大吃一驚。稷下學宮這個儒道聖地,可謂無人不曉,無人不知,儒士皆以能進稷下學宮進學為榮,縣府皆以子弟能進稷下學宮為傲,這白袍男子是稷下學宮子弟?更重要的是,眼前這像乞丐的少年也能進學宮了?
柳和也是吃了一驚。他自然知道稷下學宮,在前世的戰國,稷下學宮便鼎鼎有名。在這聖學大陸,稷下學宮之名更是婦孺皆知。柳和連忙再拜,“是,見過柳師兄!”
柳浪哈哈大笑,“師弟不用多禮。我單名‘浪‘字,乃一浪子罷了,遠不及師弟一詩之才啊!”
柳和連道不敢,“師兄過獎了,師弟還要多多向師兄學習才是,還請師兄莫再折煞我。”柳和神態平和,句句謙虛,柳浪見此不斷點頭。
吳剛見柳和不驕不躁,也是點頭稱好。“好了,柳和,你也不用謙虛,一彩詩不凡,二彩為佳作,三彩可留名,四彩必題書,五彩為舉國,六彩入青史!史詩啊,我吳縣百年未有了!我此生亦沒有親眼見過史詩誕生……見此天地異象,也不枉此生了!哈哈,此次你既然能作出戰氣史詩,為我吳縣爭光,那必然高中!而且有柳兄承諾,你必然也可進稷下學宮此等聖地!你在家好好休息,靜等放榜,領取朝廷獎勵!”
“是,謝大人!”柳和抱拳謝道。
“嗯”吳剛點點頭,揮袖間便yu同柳浪返回文廟。
柳和心頭一鬆,卻突然神sè一動,似乎想起什麼來。他往右側一看,卻見老闆娘面帶震撼和不可置信,神sèyin晴不定,不斷有惶恐之sè閃過。其子眼神閃爍,面帶狠sè,似乎在謀劃詭計。柳和心頭一動,向吳剛兩人又是一拜,“大人,學生有不鳴之冤,還望大人替我做主!”
老闆娘神sè一變,面帶驚慌。
“哦?你有何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