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上來就堵滿了,等著王特一聲命下,立馬撲上來群毆。
“哥,哥……咋了?”
有位扶著躺在地上的漢子,是兄弟啊,這位一瞅大兵和張如鵬,蹭地拔著解腕刀,惡狠狠地盯著罵著:“媽的,找死可找對地方了。”
大兵沒理會,食指扣著茶蓋,茶水倒進濾杯,那手勢抖都沒抖一下,就在張如鵬已經蓄勢準備肉搏時,他大喝一聲:“慢著……都下去……人抬下去。”
“叔,你咋拉這是?打到咱們門上了。”那位後生怒道。
“都滾,誰也別上樓來。”王特重重一頓茶碗,這淫威估計不是一天了,直接把一干刁民唬住了,一個一個雖有不解,可老老實實的下去了,臨走還把幾位勒暈的給抬下去了。
“其實可以打一場試試的,我們全身而退應該問題不大,不過王老闆願意文著來,我也是非常歡迎的。”大兵笑著道,給王特傾著茶,視窗的張如鵬暗笑了,心裡道著:這可是偽裝的最高境界。
裝逼開始了!
“魁五又進去了,我這人也就唸箇舊,你們別特麼把自己太當回事……沒見過你們啊?什麼來路?”王特好奇問。
“北路上的,以前在白雲鄂博玩土,這一帶,我還真不熟悉。”大兵道。
王特撇嘴道著:“我們不和北路上的來往,魁五在牢裡可是蹲了一年多了,這又進去了,你什麼時候見的他啊?”
“玩土的兩種人,一種在牢裡出來的,另一種能從牢裡撈出人來的……我說我隨時可以見,你信麼?”大兵故弄玄虛道著。
王特搖搖頭道:“對不起,我真聽不懂你們城裡人說話。”
“是嗎,那你只聽七伯的話?”大兵突來一問。
王特又是一呃,來待悠悠喝杯茶又被噎住了,他鄂然瞪著大兵,這個人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
蒙對了,看來這個所謂的“七伯”影響力是相當大的。
僅愣了一個剎那,王特便恢復正常了,笑笑看著大兵道著:“我打賭,你根本不認識七伯。”
“不用打賭,我確實不認識,不過我知道的是,這次七伯可撈不出魁五來,誰也救不了他。”大兵悠悠道著,算計著這些人之間複雜的關係,他慢慢吞吞地道著:“救不了他,就會有很多麻煩啊,比如,高宏兵的事……”
王特的臉色微變,不舒服地,下意識地吸氣,這可是心虛了,他大低眼,看著他的小指抖了幾抖,又加著砝碼道著:“所以,魁五託您的事,我覺得還是快點辦利索了,省得夜長夢多……至於我們,無所謂,打上幾回交道,您就明白我的為人了。”
“好,那我該送客了吧,車會給你們,自己走,不送。”王特臉色冷了。
大兵起身提醒了句:“別忘了,答應我的貨得給啊。”
“好啊,說不定山上那個礦口會有偷採的,可以給你幾個樣品,這兒的規矩是入門十萬,錢貨兩訖。”王特鬆口了,不過大兵估計,應該是把兩人當冤大頭了。
“錢我沒有,貨我會拿點樣品。我不會跟你客氣的。”大兵很拽地道。
“好啊,那你試試?”王特笑了。
“是你在試我,我相信你一定會給的,七伯的膽子比麻雀還小,跟著他能發多大財啊,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你也該自己找條路了……魁五真要摺進去,萬一他覺得有點冤,你說會不會拉個做伴的?呵呵,回見,我們和昨天一樣,在村口等著,只等半個小時,您看著辦。”
大兵招招手,帶著張如鵬,大搖大擺下樓了,在一干虎視眈眈的刁民圍觀中,大大方方地步行出了飯店,往昨天逃跑的方向等著了。
“什麼意思?唬住了?”張如鵬心虛地問。
“應該差不多吧,魁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