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老了,也沒長腦子,也被人當槍啊?那他媽明顯就是有人故事想收拾你們,把我的電話給那個爛痞子……打得是誰知道不?省公安廳的副廳長,比這兒的公安局長高五級……現在知道你外甥為啥進去了吧?”大兵伸著巴掌吼著。
“啊?是這樣……那壞了。”嚇得宗緒飛哆嗦了一下,此時明白惹不起了。
“什麼壞了,是你腦子壞了。”大兵訓著,訓了帶問:“一次不行,還想再弄我一次……誰坑你的?”
“這個……”老宗一下卡住了,不敢說了。
大兵接著茬訓著:“不管誰坑你的,都沒安好心,我告訴你,沒人能救得了你外甥,不信你打聽打聽,你特麼要能打聽出董魁強關在哪兒,我自己跳海里餵魚去……行了,自個想吧,我走了。”
“嗨,等等……大兄弟。”宗緒飛追著,差點就拽住大兵了,苦著臉問著:“大兄弟啊,我還是沒明白,他們說你是查走私的,還查到大店鄉了。你和小魁?”
“說你傻是誇你啊,查走私?就憑我?你也太高看我了的,幾個緝私隊的都辦不了事,我能辦了?要不是高宏兵的事,我他媽撇不清,我……”大兵怒道著,故意扯到高宏兵,然後瞬間閉嘴,像失言一樣擺擺手:“算了,不說了,自己想轍吧,我仁之義盡了啊。”
這時候,異像出來了,宗緒飛已經驚得目瞪口呆,像是被這個名字嚇住了一樣,看大兵的眼神不是懷疑、不是恐懼,而是濃濃的後悔。
漢奸和皇軍打得不可開交,這特麼自己人有什麼說不開的,他悔中心頭起,氣得在自己臉上啪聲,狠狠扇了一耳光,大兵卻是理也不理,揚長而去,宗緒飛追著問著:“兄弟,兄弟,你等等,不說小魁沒事嘛,就擾亂治安關幾天就放?怎麼是……”
“慄勇軍四處告狀想翻案,高宏兵的事,可能屁股沒擦乾淨,還有那個女的……哎。”大兵幽幽一聲長嘆,貌似無語。
“那女的和小魁有啥關係?老特把人弄走了。”宗緒飛被冤枉了,替外甥解釋著。
這一句,聽得大兵差點從弦板上掉海里,幸虧神經大條抗得住,接著話頭說著:“我說的是和慄勇軍一起那女的,那個女記者。”
“是啊,我知道啊,確實和小魁沒關係。”宗緒飛道,泛起了一點疑慮,這個事似乎真和董魁強沒關係,而且可能牽扯很大,下面的他下意識閉嘴了。
從甲板到岸上,不知不覺著已經換位了,每一個心態的轉換節點,大兵連蒙帶詐,把這個老傢伙忽悠暈了,這不,剛上岸,老頭掏著自己車鑰匙要送大兵,大兵嚴詞拒絕了:“算了,我自己走……你這種人,我不想多來往。”
話不在多,奏效就行,大兵抹著臉上的血,像心氣難平一樣,拂袖而去。
“哎,小兄弟,我咋找你啊。”宗緒飛嚷了句,心被勾得忽漾忽漾的。
“找我幹什麼,別給我找麻煩就行。”走出很遠的大兵,撂了這麼一句。
站了良久,直到那幾位漁民船工從海里游上來,重新聚到了宗緒飛的身邊,宗緒飛回過神來,這才覺得渾身疼痛,氣就全撒出來了,揪門其中一個領子,大耳光吧唧吧唧扇著罵著,你娘個X的,老子出錢請你,你打我?
左右開弓扇了一通出氣,看人傻站著,老宗又吼著:快去看守所瞧瞧小魁還在不在,要粗大事啦。
餘眾不知何事,不過看樣子是兄弟情深,四散著去開車,把老爺子扶到車上,顧不上去醫院,先去看守所了,一到看守所傻眼了,冷冰冰的一句回覆:
嫌疑人因為牽涉其他案情,已被異地羈押。
人不在這兒了,老宗嚇得來回拔電話,卻不是不接,就是關機,想到大外甥孤苦伶仃不知道關哪兒了,想到這時候連個幫襯的都沒有,老宗悲中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