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別提多知情達意了,很認真地告訴她:“鄧警官,我剛被趕出醫院發現實情時很緊張,可能做事過激了……我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其實您不用這麼緊張,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居多的,那些救我的警察,雖然口氣蠻橫了點,可他們是好人;那些醫生雖然怕擔責任,可他們也並不是壞人……對了,我還欠您一個道歉,第一次在醫院見到您說的那些話……”
“呵呵……你還記得啊,那為什麼對救你的人很反感啊,我聽說你還說那些刑警活得很悲催呢。”鄧燕笑著問。
“我暫時說不清,可能是那些警察說話像審問,讓我很緊張吧……但我肯定不是壞人,您說是吧?如果是壞人,或者曾經是壞人,你們肯定很容易能查到我是誰了。”大兵亦步亦趨跟著鄧燕。
“登記在案的壞人,可僅僅是一小部分。”鄧燕笑著瞥了他一眼,這個人現在給她的直覺非常好,她意外地開了個玩笑道:“不過你這麼帥的壞人,我還真沒見過。”
“謝謝。”大兵欣喜道。
“這也用謝?”鄧燕笑了。
“當然要謝,否定之否定的表達,說明您並沒有把我當成壞人。”大兵禮貌地道。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