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等人開創永明體詩歌無疑起了催化的作用,而沈約本人也是篤信佛教、精通內典的。
著名的文學理論論著作《文心雕龍》的作者劉勰曾“依沙門僧佑,與之居處,積十餘年”(《梁書·劉勰傳》)。
編撰《玉臺新詠》的徐陵與智者大師交往密切。
江總曾從法則受菩薩戒,後又曾棲止龍華寺。楊炫之所撰《洛陽伽藍記》記述北魏洛陽佛寺,是這個時期重要的散文作品。
佛教傳入以前中國傳統的思想中只有今生此世,既無前世也無來世。
孔子說:“未知生,焉知死!”(《論語·先進》)
莊子說:“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莊子·大宗師》)
佛教帶來了三世(前世、今世、來世)的觀念,因果、輪迴的觀念,以及三界、五道的觀念。
這樣就把思維的時間和空間都擴大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人的想象世界也擴大了。
人活著不但要考慮今世,還要考慮前世尤其是來世,今世的善惡是因,種下了來世的幸與不幸是果。
南北朝時期,記載因果報應之類故事的小說大量出現,顯然與佛教有關。
用因果報應的觀念解釋人世間的許多現象,遂有了《幽明錄》(劉義慶)、《冥祥記》(王琰)、《冤魂志》(顏之推)等筆記小說。
它們反映了善良群眾的痛苦願望,在魏晉以後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