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卻絲毫不買賬:“警察了不起啊,你們再在這鬧事,連警察一塊打!”
�突然,勾子銘快速出手,一個直勾拳擊中一人的鼻樑骨,對方立即痛得扔下手中棍棒,捂著鼻子蹲下身哀嚎,其餘幾人見狀,嘴裡罵著不乾不淨的話,就揮棒向勾子銘襲來。
�見勾子銘和他們打起來了,從善也只好幫忙,動作卻不敢太大,她一個借力旋踢,將一人踹翻在地,奪過對方手中的武器,指向他們,而勾子銘出手迅猛,不消片刻就將對方打得落花流水。
�“說不說!”勾子銘用力踢了一人,怒吼道。
�對方只哎喲喲地叫喚,還大喊大叫“要打死人了!”。
�周圍的居民都出來了,圍在外圍,卻都不敢上前。
�當地派出所的人隔了沒多久也來了,想將勾子銘和從善兩人抓起來,從善出示警官證,說明自己是過來找人的,但對方卻明顯不配合,還拿武器恐嚇,他們是正當防衛。
�對方哪肯聽她的辯解,推搡著想把他們帶走,勾子銘的人此時也過來了,個個一臉嚴峻,滿身橫肉,讓對方不得不忌憚三分。
�“你們想幹什麼!”一名公安指著勾子銘的人,虛張聲勢地大喝道。
�“今晚找不到我要找的人,我保證讓你們沒有安寧!”勾子銘撂下威脅。
�“你以為你是誰!”為首的公安怒視著勾子銘,似乎想拔槍。
�“我勸你們最好別輕舉妄動。”從善警告他們,“你們的所長姓蔣是嗎?不如現在就讓他過來。”
�“你認識我們局長?”有人問道。
�“不認識,但是我這裡有反貪局的電話,如果他不來,我就向反貪局舉報他貪汙受賄!”從善威脅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為首的公安破口大罵。
�“我是不是胡說,你們心裡清楚得很。”從善一一掃了對方一圈,那姓蔣的她見過一次,那肚滿腸肥、滿口金牙的模樣說不是貪官誰信,再加上這段時間蒐集到的證據和憑藉她的猜測,她絕對相信這個蔣所長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她現在在玩心理戰,“我是市A區的刑偵組組長,要查到你們所長究竟幹過些什麼易如反掌,如果你們不把他叫來,我保證明天反貪局就會收到相關資料!”
�對方顯然被唬住了,這個女警他們之中也是有人見過的,這些年來,局裡沒少貪汙,不過憑著封閉的交通條件,天高皇帝遠,所以他們還混得風生水起,不過幹多了壞事難免心裡有些虛,所以從善這套戰術還是很管用的。
�“大家都是同僚,剛才是一場誤會,誤會。”為首的公安立馬換上一張笑臉,熱情地同從善攀關係,同時叫人去請示所長該怎麼做,畢竟從善的職位大過他們,要所長親自發話穩妥一點。
�從善冷笑,這群傢伙果然有問題,殊不知態度越表現得好越證明他們行為不端。
�勾子銘卻不買賬,不客氣地道:“少來這一套,快把人交出來!”
�從善也立即補充道:“我們在這裡發現了她手中所佩戴的佛珠,說明人今晚肯定來過你們村子,如果你們拒不配合找人的話,就是瀆職之罪。”
�為首那人又笑道:“一定找人,找人。失蹤的人有什麼特徵?”
�“女性,二十四周歲,大約1米6,長頭髮,大眼睛。”從善說出特徵,然後指著身後福利院那幾人說道,“他們應該見過。”
�“她受了傷,頭上還有繃帶,見過的一定‘過目不忘’。”勾子銘惡狠狠地盯著那幾個打手,說道。
�王婷受了傷?從善怔了怔,想問清楚怎麼回事,但現在不好發問,等回去之後再問勾子銘。
�“那我們馬上組織人手去找。”對方變得熱絡起來,互相使了個眼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