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是得了好處,才來甜言蜜語。”
楊帆嘿嘿笑道:“哪有,現在那蜜還不曾用呢!”
婉兒又羞又氣地道:“壞蛋。你再來取笑人家,人家就不給你了。嗯……”
一語未了,被底便響起一聲嫵媚妖嬈的呻吟。也不知她的哪一處要害被楊帆偷襲了。…;
很快,被底彷彿兩條蛇似的扭纏起來,那寶藍色的薄衾不時扭曲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薄衾終於被楊帆一把掀去,露出美態截然不同的兩具身子,一具陽剛,一具陰柔。
婉兒香汗淋漓,青絲蓬亂,櫻唇濡溼,愈發顯得嬌媚欲滴,一種異樣的媚惑從她骨子深處散逸出來,她當真是個極內媚的女子。
婉兒嬌喘吁吁地俯在榻上。烏黑的秀髮披散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直垂到圓潤豐滿的臀上,把她那纖秀曼妙豐腴圓潤的半掩半露地呈現出來。
楊帆以肘支榻,伸手去拿妝臺上的精油和蜂蜜,健美的身體線條因之呈現的更加明顯。他那健壯有力的身體宛如野豹一般結實,充滿了力量,那塊壘的肌肉於強悍中又透出一種柔韌靈活,兇橫勇猛的陽剛氣息。
看著她的男人這樣強壯健美的身體,婉兒的美眸已經溼得要滴出水來……
忽然間,那細緻優雅的柑橘甜香味兒更濃了。瀰漫了整個閨房。
“啊!輕些……,啊!壞人!輕……啊……”
聲音嬌嬌怯怯,小巷仄仄幽幽。
堂前曲徑不得入,後庭惡客闖進來,楊帆願打,婉兒願挨,旁人實是羨不得也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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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事院刑房內,衛遂忠翹著二郎腿坐著,挾一口小菜,又有滋有味地抿了口小酒,然後冷冷地瞟了一眼受刑的人,淡淡地問道:“你招是不招啊?”
文昌左丞盧獻躬身站著,撅著屁股,一條細鐵鏈穿過他的鼻子,系在一個釘在地上的鐵環上面,鐵鏈只有兩尺長,他的身子想直起來都辦不到,可這樣彎腰站著一時半晌還行,久了便是無法承受的痛苦。
盧獻額頭的汗水像一顆顆黃豆似地滴落下來,他想蹲下,可是這也根本不可能,地上有一個小型的兵器架,上邊插了一排尖刀,都是刀柄朝下插在槽裡,刀尖衝上的,他的身子只要低了,那鋒利的刀尖就能刺破他的胸腹。
他的雙手像鳳凰展翅似的拴在兩條鐵鏈上,鐵鏈系在兩邊牢牆上的鐵環上,一個獄卒正夾著燒紅的鋼針,探向他的指縫。
針尖剛一靠近,盧獻就嚇得拼命掙扎起來,可他卻根本躲不開,掙扎之中,鋒利的刀尖劃破了他臃腫的肚皮,血立即順著刀鋒向下流去。盧獻痛哭流涕地叫道:“招!招!我什麼都招,不要用刑了,我已經承認謀反啦,真的不用動刑了!”
衛遂忠哼了一聲,不鹹不淡地道:“盧左丞,我看你是嚇糊塗了吧?你謀反的口供,已經簽字畫押了,本官還問你做什麼?我是要你招認你的同黨,據本官所查到的訊息,秘書少監李珣,就是你的同黨之一吧。”
盧獻趕緊道:“是是是,李珣是我同黨,李珣是我同黨!”
衛遂忠滿意地一笑,呲了呲牙道:“嗯,那你就招吧,你們兩個是怎麼走到一塊兒的,又是如何秘謀的?本官可是要確鑿的證據!”
盧獻被打得已經有了招供的經驗,只是被酷刑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茫然地想了想,直到那燒紅的針尖靠近,才福至心靈地叫起來:“啊!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我……我跟他本是同科進士,一直就是相交莫逆的好友。
前幾天,我回到京城,他還為我設宴洗塵來著。對對對,就是那一次,我們商量好了,要一起扶保太子恢復李唐江山,等到我們的兵馬包圍了皇帝的寢宮,我是文昌左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