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修習術法,卻不識幾個大字,修的西方法門也是野狐禪,做不得官,也不能開宗立派,敢請聖人在麟趾寺旁賜貧道一幢宅院,若有宣召,貧道隨宣隨至就是。”
這個胡人賣相不大好,而且他的神通雖然看著眩目,卻報不出自己的門派,遠不及什方道人和淨光老尼的佛道兩門後臺強大,在武則天眼中,對他確實不似對那一尼一道重視,他既然這麼說,武則天自然一口答應。
接下來,武則天又聽他們大談特談什麼採藥煉丹、不老長生的種種神通法術和奇聞逸事,直聽得心神俱醉,張昌宗和張易之心中已經對這三位活神仙起了厭憎之意,只是見女皇痴迷,一時不敢表現出來,只好耐著性子陪她聽講。
天色漸昏時,張昌宗就迫不及待地提醒女皇帝時辰不早,應該回大內了,武則天這才依依不捨地告辭。
俞灝然把皇帝送到坊門之外,便興高采烈地趕回自己府上,一進花廳,一位極柔媚可愛的女子更巧笑嫣然地迎上來,這是他最寵愛的一個侍妾,姓李名靜。被俞侯收房才三個多月。
靜兒迎上前來,幫他脫了大氅,接過丫環遞來的笤帚。替他掃著袍袂上的雪沫子,柔聲道:“侯爺,看你這副高興的樣子,聖人這趟來咱們家一定很開心吧。”
俞灝然在她的粉腮上擰了一把。眉開眼笑地道:“小東西,就你有眼力見兒。呵呵,你就等著吧,用不了多久。咱們家就飛黃騰達啦,說不定我引薦仙師有功。還能封個公爵呢。”
俞灝然笑嘻嘻地說著,徑在火盆旁的坐榻上坐下,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李靜道:“對了,我記得你那本家哥哥是在北市經營雞鵝牲畜的,是麼?”
李靜嬌聲道:“難為侯爺還記著他呢,奴奴的兄長正是在北市經營肉食的,有侯爺照應著,坊令也不敢去難為他。如今他的生意越做越好了,馬上就打算在南市也開家分店呢。”
俞灝然嘿然一笑。囑咐道:“嗯!你趕緊著,派人去給你那兄長送個信兒。叫他把所有的雞鴨魚鵝豬羊狗肉……,這麼說吧。沾上葷腥的就算,馬上全部賣掉!一丁點兒都別留,只要是肉食,就一點也別再進了。”
李靜臉色一變,還以為自己哥哥出了什麼事,趕緊問道:“侯爺,我哥哥出什麼事了?”
俞灝然在榻上坐下,小廝便把火盆移近了些,俞侯烤著手,漫不經心地道:“沒甚麼事,你不要問為什麼,總之,統統賣掉就是了,要快,遲了就來不及了。”
李靜見狀,趕緊走過去,纖腰一折,便把個圓滾滾的屁股挪進了侯爺的懷裡,又把侯爺冰冷的雙手揣進自己懷裡,叫他捏住那一雙火熱溫暖的椒乳,臀部划著圈兒地搖晃著撒嬌,根本不在乎旁邊還有一個小廝:
“侯爺,奴奴那兄長承蒙侯爺關照,生意越做越大,趕著如今是冬天,也好儲放,那羊啊豬啊雞呀鵝呀的進了好多,在後院裡堆成了山,要想一下子全賣掉,哪兒賣得出去呀。再說,他就是靠這一行賺口食的,不讓他賣肉,他一家老小吃什麼呀?”
俞灝然捻著那一對雞頭肉,笑眯眯地道:“賣不出去?那就降價,附近幾個坊的肉食鋪子,不都是從北市裡這幾家肉行拿貨嗎?你哥哥賣的比誰都便宜的話還怕賣不出去?如果還是賣不出去,那就繼續降價,降到比進價還低,那總能賣出去吧?至於以後的生計,賣不了肉可以賣菜嘛。”
靜兒姑娘的屁股劃的圈更圓了,還有那麼一點很技巧的篩動,她環著俞侯的脖子,嬌滴滴地撒嬌道:“侯爺,你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是為了奴奴的兄長好,可是你多少也得透露一下,為什麼要這麼做呀,侯爺放心,奴奴的嘴很緊的。”
李靜姑娘臀如蜜桃,結實緊繃,這位侯爺素來最喜歡把玩,平時只要她使出這一招來,如果有什麼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