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公主今日見他並不只是思念那麼簡單。只不過,他雖不習慣在恩愛纏綿間談事情,可是女人似乎恰恰相反。
小蠻與他恩愛纏綿之後,身子酥軟得像一癱春泥,彷彿連小手指都要動彈不得了,可是偏就一張嘴巴還能說話,還能在他耳邊很認真地說著她對自家那些店鋪有哪些打算,經過她的改進,每日又能多賺多少錢。
婉兒也是一樣,與他一番**,臉泛桃紅,春上眉梢,渾身滾燙如火,可是偏偏就能很冷靜地告訴他朝中有哪些動向變化、有哪些人事變動,分析得無比詳盡透澈。
太平公主這隻妖精更是如此,和他談再重要的事情,都能把這些冷冰冰的權力爭鬥完美地融合到風花雪月當中。
楊帆走到榻邊坐下,太平公主立即美人蛇似的繞過來,柔若無骨地纏住了他的身子,軟滑香嫩的胸膛挨著他的胳膊,豐潤性感的雙唇在他耳垂上輕輕一咬,柔軟靈活的舌頭貓兒似的舔舐了一下,這才吃吃笑道:“你剛到長安,我便回洛陽,離你而去本是為了南疆選官,結果這事最終還是著落在你的身上,我還得等你回來,你說好不好笑?”
楊帆不想馬上跟她談正事,他還有一塊心病沒解呢。
他的語氣**的:“你不是……已經懷孕了?”
太平公主俏巧地白了他一眼,小瑤鼻兒一皺,嗔道:“你還知道這事兒呀,回京三天了,對我不聞不問的,哼!我還當你忘了我這麼個人呢!”
楊帆不依不饒,板著臭臉,執行她男人的權力:“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太平公主吃吃地笑了,看他在意,她的心裡可得意的很,也歡喜的很:“郎君可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武攸暨那裡我已經解決了,他以後絕不會找你麻煩麼?”
楊帆蹙眉想了想,頷首道:“記得!你用了什麼手段?”
太平公主輕哼道:“他是武家的人,我能用什麼過激的手段?我只是答應他,他怎麼花天酒地,我都不管他。他納多少妾回來,我都不在乎。他的妾室若是有了孩子,可以算在我的頭上,將來可以給他的骨肉一個好出身,由此……換我自由!”
楊帆聽得心絃一動,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柔荑:“是……他的妾室有了身孕?”
“是啊,可我就得裝上幾個月,輕易連府門都出不得了,而且,裝懷孕比真懷孕還辛苦呢!”太平公主可憐兮兮地說著,忽然雀躍地坐起,撲到楊帆懷裡,喜孜孜地道:“要不……咱們真懷一個吧!”
楊帆嚇了一跳,趕緊咳嗽一聲,道:“我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吧!”
太平公主又開始吃吃地笑。
楊帆很無奈,這兒是船上,外面來來去去的都是水手,而且現在還是白天,他明知道太平公主只是挑逗他,可他就是不敢接招,這個女人要是真瘋起來,沒準還真不在乎白晝宣淫這檔子事。
女人是彈簧,你弱她就強。於是,在婉兒面前盡顯大丈夫威風的楊帆,難得地在太平公主面前又吃了一回癟。
太平公主坐起來,一條豐腴修長、粉光緻緻的大腿,作怪地挎在楊帆身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像一個嬌嗔的小女孩討要糖果似的撅起嘴巴:“南疆官員空缺,我志在必得!既然現在這件事由你負責,你說吧,準備給你的女人留幾個空缺呀?”
楊帆目中驀地泛起一抹奇異的光彩,聲調有些古怪地問道:“這些官員空缺,你……真的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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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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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一把西瓜刀,胸口紋著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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