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阿奴被他一看。彷彿被攝去了魂魄一般,整個人都定在那裡,痴痴望他永久,嘴角才漸漸綻起一抹甜蜜的笑容:“郎君……”
今日這聲呼喚,與往日的意義大不相同,一句話喚出口,阿奴眼中隱隱泛起了淚花,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想哭。
楊帆聽的情動,忍不住擁住了她,擁著她一起躺倒在榻上,吻住她花瓣般甜蜜的唇。阿奴這才清醒過來,羞得閉住眼睛,雙手握住楊帆正摸索著她腰間合歡結的大手,暱聲埋怨道:“郎君,蠟燭還沒熄呢……”
楊帆很有經驗地回答:“洞房紅燭,是要徹夜長燃的,不能熄。”
阿奴的脖子都泛起了玫瑰紅,閉著眼睛,睫毛頻顫:“那……那你放下帷帳吧。”
楊帆忍住笑道:“帷帳也是不用放的。”
阿奴嬌嗔:“你糊弄人家,哪有……哪有這樣的規矩?”
楊帆沒有回答,只是望著繡被中央鋪得極平整的一方白疊布,嘴角慢慢泛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嗯!糊弄不了我的阿奴,你……挺懂規矩的呀!”
“嗯?”
阿奴張開眼睛,困惑地順著楊帆的目光看去,一眼瞧見他促狹笑望的東西,整個臉蛋都變成了一塊大紅布:“你這個壞蛋!”
阿奴恨恨地咬住了他的肩頭,很輕;很輕……
帷帳終究沒有放下,似乎如此,那美麗的**在燭光下才能欣賞的更加清晰。但是當阿奴半推半就地任由楊帆褪去她繁瑣的新娘服飾,羞澀地背向床裡,蜷起嬌軀的時候,楊帆卻下意識地放下了帷帳。
入眼,是一片雪膩光滑,鴛鴦戲水的訶子在背後只繫了兩條淺淺的紅色帶子,愈發襯得那粉背潤澤如玉,纖纖一握的小蠻腰下是一條粉紅色的褻褲,包裹著一個圓潤肉感的球體,中間一痕內凹,能把人的目光都磁石般吸去。
刀削似的香肩、粉膩膩的玉背、纖細細的腰肢、圓彈彈的屁股,還有那嬌羞微蜷、性感疊起的粉彎玉股,在暈暈柔柔的燈火下,玲瓏浮凸,眩人二目。
楊帆幾乎是下意識地放下了帷幔,這可以讓男人極樂**的**是專屬於他的,儘管這閨房已是極私密的所在,但他還是本能地想要營造一個更加私密的空間。
於是,他放下了帷幔。
於是,他在這更加私密狹小的空間裡,把他最為私密的所在,深深地進入了專屬於他一個人的私密花房,緊窒溫暖,異樣**!
一聲嬌吟,似風雨聲響起,淅淅瀝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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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北麓。
一輪明月;滿地清輝,梨枝疏落,落英綻粉。
獨孤寧珂透過疏落的花影,眺望著空中那輪明月。
自少女時起,她便因身子虛弱很少踏出家門,幼年時出城踏青的事,早已成了她腦海深處的一個夢。這些年來,她得以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偶爾去曲江遊覽一番,也成了她最奢侈的舉動。
如今站在這月光下,嗅著山野間的氣息,聽著草叢裡的蟲鳴,所有這一切,於她而言。都是一種完全陌生而新奇的感受。這一次。大兄慷慨地允許她出門,而且是主動讓她出門,其實以她的慧黠聰明,早就明白了大兄的心意。
不過,她並不敢奢望什麼,從她很小的時候起,她就已經明白。希望越多,失望越多。她那羸弱的身子,彷彿深谷中的一株幽蘭,固然是經不起風雨的侵襲,可即便是陽光雨露,對她而言也是過猶不及。
她仰著纖細的頸子。凝望著空中的明月,痴痴地想:“或許,我是真的喜歡了他吧。可惜,我這病懨懨的身子,連為人妻子的資格都沒有。也許,我的生命就像這枝頭的花,匆匆的開、匆匆的落……”
一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