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休了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嫂子嚇的躲在春草背後,不敢說話只是哭。春草走近娘,拍著孃的背,邊拍邊說,“娘,你別生氣,可別氣壞了身子,我叫嫂子出去。”轉身把嫂子推到門外,悄悄在嫂子耳邊說,“你去看看哥哥在不在屋裡,在就給哥哥解釋清楚是為了救我,我可以作證,好好哄一鬨哥哥,不在你就先呆房裡,我先安撫好娘。”嫂子點點頭向東邊她跟柱子的房間走去。
春草回到廚房,看到娘坐在灶前的長板凳上抹眼淚,春草走過去在娘旁邊坐下,伸手摟住了娘,正準備給娘解釋兩年多前發生的事情,外面傳來嫂子的尖叫聲。
春草起身就往外跑,春草娘也跟在後面,春草才到門口,就見到嫂子捂著嘴巴,看著房裡,春草目光越過嫂子看向房裡,就看到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躺在炕上,男的正式自己的哥哥,臉有些發紅,眼睛有些迷惘的抬頭看著大家。
劉張氏捂著嘴蹲在門口一直哭。
春草很是討厭小三,毫不避諱的走到兩人跟前,直接伸手抓住了那個女人的頭髮,陰森森的道,“你是誰?”
那女人沒有想到這春草會如此野蠻,抱住自己頭開始哭鬧,“這都是什麼事兒喲,好心來看看柱子,柱子就直接把我撲倒非禮我,現在妹妹還打我,我不要活了我……”
“啪!”春草直接扇了這女人一巴掌,繼續陰沉沉的道,“我問你是誰!”一看哥哥就不清醒,根本不可能對這女人做什麼。
春草娘聽說自己兒子非禮她還不要活了,看著春草還要打人的架勢,趕緊拉住了春草,對春草說道,“這是鐵錘家的胡桂花。”春草娘又接著對那個胡桂花說道:“桂花,柱子回來就喝醉了在睡覺,怎麼可能非禮你呢。”
原來這久是那個寡婦,春草抓著頭髮的手也未鬆開,仔細的自己打量了幾眼,二十歲左右,面板白皙,五官還算端正,鼻樑周圍有一些雀斑,一雙桃花眼,正滴溜溜亂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從剛剛唱的這出來看,是想勾搭自己哥哥吧。
柱子終於反應過來,他只記得自己喝完酒回家倒頭就睡了,然後被尖叫聲嚇醒,可現在看到自己上衣凌亂脫了一半,旁邊的鐵錘家的寡婦衣衫不整,還被妹妹揪著頭髮,有些結巴的道:“我,我幹什麼了。。。。。。”
聽見柱子的聲音,柱子媳婦劉張氏似乎受了刺激,哭著向門外衝去,春草看嫂子哭著衝出去,害怕嫂子做傻事,鬆開揪著寡婦頭髮的手,趕緊跟在後面追了出去。
這邊,胡桂花看春草出去了,就又開始哭鬧,哭著鬧著說柱子非禮她,她不要活了,就死在她家。
春草娘也急了:”我兒子喝醉了,都睡著了,怎麼可能非禮你?”
柱子也拉好了自己的衣服辯解,“”我非禮你了我怎麼不知道,我喝酒回來一直都在睡覺。“
”哎喲,我一個寡婦,你們一家人合起來欺負我喲,我不要活了,我這就死給你們看。“說完,就站起來,往春草娘旁邊的牆上撞去,這陣仗,還真像要尋死。
春草娘趕緊拉住她,急著道,”哎喲,你可別尋死,你這到底是要咋滴啊?“
柱子也急了,”我說了我都喝醉睡著了,也沒怎麼著你,你到底要咋樣?“
胡桂花看差不多了,說道:”雖然我家鐵錘死了,一兒半女都沒留下,這麼幾年我在村裡也是本本分分的,一直本本分分給王鐵錘守孝。“春草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她還本本分分,誰不知道她見個男人就眉來眼去。
胡桂花看兩人都不做聲,就接著說,”如今柱子毀了我名聲就得對我負責,不然我也就只有以死明志了。“
春草娘終於明白這胡桂花打什麼主意了,即使之前兒媳婦兒不守婦道休了,也不能讓柱子娶這胡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