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兄,算我一份。”李姑娘風目中冷電森森:“電梭對飛虹刀,看誰的暗器稱尊。”
“李姑娘,請勿干預。”禹秋田斷然拒絕:“我允許他們聯手,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讓他們明白,在江湖稱雄道霸,憑一兩門所謂絕技並不足恃,早晚會把自己的命玩送掉。我在江湖玩了幾年命,自信武功與經驗已經不錯,但也不敢狂妄自大目空一切,做任何事都不敢魯莽疏忽。憑他們兩個,還奈何不了我姓禹的。”
“我八炭狂生也算是武林超絕人物,不想佔你便宜二打一。”八表狂生拔劍,揮手示意要虹劍電梭退後:“你狂夠了,在下要……”
“你要的只是一副棺材。”禹秋田冷笑舉劍:“你幸好保持風度單挑,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你的女人,用電梭射入你的肚子開花。單挑,小仇小怨,我是不會殺人的,你的命保住了,上!閣下。”
豪情駿發,強烈的懾人氣勢,似乎在這剎那間,從他身上蓬勃迸發,一旁的北人屠是名震天下的殺星,是屬於具有天生殺氣,不動刀也殺氣懾人的屠夫,看到禹秋田的唯我獨尊勇猛懾人強大氣勢,也感到暗暗驚心。
他伸出的劍,在陽光下寒氣森森,反射的光芒閃爍如電,虎目中神光湛湛,嘴角噙著冷酷的冷笑線條。
八表狂生打一冷戰,往昔的狂態一掃而空。
在柏亭阜,受到禹秋田的戲弄,認為是一時大意上當,與武功的高下無關,目下手中有劍,一定可以把禹秋田打入地獄,卻忘了自已有劍在手時,被禹秋田用木棒慘揍的事,
禹秋田神情一變,突然進發的懾人氣勢,把八表狂生的信心減掉了一半,這才是真正強者的面目。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時要打主意退縮已來不及了,日後還用在江湖上叫字號?
橋對面的城樓上,已站滿了向外警戒的人,這時找藉口退縮,臉往哪兒放?
一聲冷比,八表狂生已毫無選擇,劍發狠招亂灑星羅搶制機先,發起猛烈的攻擊,風雷乍起中,灑出虛虛實實難辨劍影的進射銀星,速度太快,對面的人,決難分辨那一顆銀星是致命的一擊。
一聲冷哼,禹秋田雙腳紋絲不動,劍也吐出滿天銀星,在原地接招以攻還攻。
那不是星,是炫目的鐳射。
“錚錚錚!”三聲狂震連續爆炸,一聲比一聲猛烈,火星飛濺,第三聲更是震耳欲聾。
乍合的劍影人影倏然中分,一接觸勝負立判。
八表狂生連人帶劍震起,飛退,青衫的前襟,裂了一條斜縫。
暴退丈餘,雙腳剛站地,鐳射己如影隨形銜尾追殺,鋒尖已光臨胸口。
“左倒!”禹秋田的沉喝聲已隨鐳射而至。
八表狂生非倒不可,倉促間拼命飛劍,以指天誓日斜封射來的鐳射,這是唯一的一線生機,非出指天誓日封架便無法自救。
錚一聲狂震,八表狂生斜摔出丈外,向左側倒地急滾兩匝,全身沾滿了塵土,躍起時臉色灰敗,出了一身冷汗,算是死過一次了。
禹秋田的劍,指向情急衝上的虹劍電梭;冷冷一笑,虎目中冷電更熾。
虹劍電梭及時剎住腳步,心中一寬,看到八表狂生躍起,知道情人無患。
她心中雪亮,禹秋田如果存心要八表狂生的命,她即使速度加快三倍,也無法搶救。
“我等你發射電梭。”禹秋田冷笑:“你一點機會都沒有,我見過比你歹毒的暗器。”
“哼!你……”
“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到大河南岸,到西安去問毒龍石君章,他日下是稅監梁剝皮的頭號劊子手,武林十一高手中,他排名第五。”
“問他幹什麼?”
“他的龍鬚針是天下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