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呢。”
於是,我跟王府打了招呼,自己一個人上了馬車。
說是一個人沒氣勢身邊還有好幾個天安閣的武功高手扮成謝府的家僕隨同。
“快點。”安豐吩咐車伕一聲,自己進到車裡來,我看他吶吶了半天,臉紅著,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不說,我心裡早就明白了。
“老哥,你想說你和小翠的事情?”我問他。
安豐的臉從晚霞變成了煮熟的大蝦,他撓撓頭,“是啊,就是這件事。”
“很好!”我喜滋滋的道:“說吧,老哥,聘禮錢,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把事情定下了?”
“沒有沒有!沒定呢,我們就是天天在一起來著,但是也沒有多少時間,你清楚,我還是跟在工資的身邊多。”
“你可急死我了!”我無奈的說:“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小翠肯定對你有好感,舉個例子,她的藥房連我都不能進,你一來就可以直接進去跟她聊天,這樣你還不明白?老哥,這是你終身幸福啊,別在當悶葫蘆了!”
安豐急道:“不是……不是沒說!只不過我是公子身邊的人,她又是忘憂谷六仙之一的弟子,她還要跟醫仙學習醫術呢,以後肯定是要回忘憂谷的我們兩個……可能嗎?”
“你又來了!”我急道,“怎麼說來說去還是這套?換點新鮮的行不行?沒錯,小翠只是醫仙派來幫忙照顧我的,但也沒不准她定親成婚啊?忘憂谷六仙?那都是跟謝安懷平輩論交的師兄師姐!謝安懷開口求個請不就得了!哎,你氣死我了。”我一頭撲倒在軟墊上,急得想撒潑。
安豐不好意思的呵呵了兩聲,我抬頭瞪他,“你還敢笑!我都要快急死了你還敢笑?”
他道:“我看你著急,覺得我自己也沒用,平時和弟兄們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見到小翠,也不知道為什麼,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呵,真純情,我剛想開口,突然,安豐的臉沉了下來,他唰的抽出劍來,一把抓住我道,“小眉,別動。”
我的武功比安豐弱上很多,耳力也是,他一說,我這才察覺外面不對。
有人在大聲呵斥,“誰!”
突然兩聲慘叫,馬車突然停下來,安豐猛地抽出劍來劈開門簾,剛欲衝出去,卻楞在了那裡。
“你是誰?”安豐厲聲問道。
車外站了一個黑衣人,他用黑布包臉,只露出一雙眼睛,他手拿一柄短刀,手起刀落將車外掛著的燈籠全部劈落,四周頓時暗了下來。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車外有好幾名天安閣的侍衛,怎麼現在一點聲音也沒有?我立刻推開車窗,只看了一眼心就涼了。
那幾人都躺在地上,看不清傷勢,安豐低聲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那人不答,安豐一劍刺去,他輕輕鬆鬆的擋開,猛地反手刺出,安豐身在馬車,長劍施展不開,這招勉強避了過去。
那人又是一刀刺進來,我抓起小几仍了過去,他微微側頭,安豐趁機又是一劍,這人不慌不忙的避開,站在車外,仍是冷冷的看著我們。
我心裡太急,他堵在車外,車窗又小,安豐無法出去和他面對面的拼鬥,最該死的是我今天進宮,因此身上沒帶銀刀和毒粉,鐲子!對啊!還有鐲子!
我一按機關,麻醉針射到他身上,那人哼了一聲,卻絲毫沒有要被麻到的意思,我心裡一驚,這麻醉針上的麻藥是毒仙當年特別為我調配的,一頭牛都能被放倒了,這人卻混若無事!
遠處傳來煙花爆竹聲響,成王府方向放起了煙花,半個天空都被映的透紅,我們這裡卻是萬分詭異,這條街平日來往的車輛人馬也不少,今日成王成婚設了路障,竟然沒人發現這裡出了事情!
煙花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