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冷笑一聲,又是一刀刺進,安豐揮劍一檔,那人的另一隻手裡突然又出現一把短刀,他猛力一刺,這把刀便刺進了安豐的身體!!!
我被班風護在身後,眼看著他刺中安豐,我大叫一聲,腦子裡空白一片,本能的將茶壺向那人仍去,他揮刀一檔,我趁機將手鐲裡的那顆珠子掰了下來,塞到安豐的嘴裡。
那人悶聲道:“給我出來!”他伸手過來抓我,安豐一腳踢過去,他一揚眉,又是一刀要劈下來,我撲過去擋在安豐身前,他冷笑一聲,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把我往車外拽。
安豐勉力叫道:“放開她!”他又拿起劍來,我急的叫道:“安豐!住口!”
他要是死了,我怎麼跟謝安懷交代!怎麼跟小翠交代?怎麼跟我自己交代!
那人手勁極大,他一把把我拽到車下,我那點武功想跟他打簡直是笑話,他勒住我的脖子,用一塊布矇住我的口鼻,我拼命的掙扎,看著車裡直想哭。
那人加重了力道,我喊不出聲,只覺得自己吸入了刺鼻的氣體,一口氣上不來,我昏了過去。
我恨我自己,恨得要命,如果我不是那麼託大,安豐就不會被刺,那幾名跟著我的侍衛也就沒事了。
覺得嗓子裡苦苦的,我流著眼淚醒過來,一口氣倒不過來,坐起身拼命咳嗽起來。
“你醒啦?”一把衰老的聲音傳來,我嚇得渾身以哆嗦,猛然想起自己被劫的事情來,轉頭一看,我身旁站了個小孩子,正翻著白眼,冷冰冰的看著我。
我嚇得大叫一聲往後縮去,“你是誰?”
那小孩轉身,伸手打著了火摺子,走過去點上了幾根蠟燭,眼前亮了起來,定定神,我朝四周看去。
這是一間極大的石室,佈置的極豪華,床和座椅、屏風等物都是上等貨,若不是石室,幾乎會讓人懷疑這是宮中嬪妃的房間。
那小孩子陸續點起幾根蠟燭,石室裡越來越亮,我這才發現,石室的門口竟然鑲了鐵柵門,這石室竟是間牢房。
“你別想逃了。”那小孩子轉過身來,他原來是個侏儒!他臉上滿是皺紋,一隻眼似乎是瞎的,白白的往上翻,他詭異的笑笑,“你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待著吧,主人晚上過來看你。”
我楞了一會兒,低聲道,“你的主人是誰?”
“你馬上就能知道了,別多問我,我不喜歡漂亮的小姑娘。”他冷冷的道,“你睡了一天了,睡得夠了吧?我端飯進來給你吃。”
他轉身走到石室門口,從鐵柵門下面的小洞口鑽了出去,他一走,我急忙下床,跑到門口檢視,那洞口十分狹窄,我是完全鑽不出去,只能供那侏儒出入。
我在石室裡四處探看,越看心越涼,除了鐵門,這石室完全無別的出口,甚至連窗子都沒有,我伸出手在牆壁上按了按,涼的我趕快把手縮了回來。
伸出手才發現我的銀鐲不見了,我急忙檢視身上,還好,衣服都沒動,不過我口袋裡的小東西和裝了人皮面具的小盒都不見了,頭上的髮釵也被摘了下來。
“別摸了,都被我拿走啦!”那侏儒斷了食盤鑽進來,細聲細氣的道。
他把食盤放到小几上,叫道:“吃飯了!快過來吃飯!”
我這才覺得自己有些餓了,走過去坐下,那侏儒把碟子上的蓋子一一取下,又給我倒了杯茶。
“謝謝。”我低聲道。
他看了我一眼,“不用說謝,主人要我把你照顧得好好的,我就這麼做,嘿嘿。主人不讓我這麼做,我第一個殺了你來吃。”
我哆嗦一下,只好拿起筷子,突然覺得手指一痛,低頭看去,手指上滿是幹掉的血跡,似乎被刀劃過似的,一道很粗糙的傷口。
想了想,我想起來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