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趴在值班室裡睡大覺,唯一陪伴他的頭上的燈光更是忽明忽暗。
突然趴在桌子上的獄警感覺到一陣風吹過,一個冷戰讓他從睡夢中驚醒,他揉了揉睡眼惺鬆的眼睛站起身來往望窗外望了望,看見依然是不時呼嘯而過的海風,還有就是午夜裡拍打岸邊的海浪聲,和往常一樣沒有異常。
“可能是海風吧!”那名獄警在嗓子眼裡嘟囔著。
他剛想關上窗戶繼續睡他的大覺,誰知道突然頭頂上的燈光一滅,接著一隻手閃電般的從窗外伸了過來,一把按住了他的喉嚨,沒等他反映過來那隻手就乾淨利落地扭斷了他的脖子,而他的右手也只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觸棚到桌子下面的報警按鈕。
隨後那到人影一閃進入了綠島門口的值班室,在值班室的裡面有一道可以進入綠島的鐵門,平時這扇大門只對綠島內部獄警開放。那道人影很麻利的從倒地的獄警身上摸出了鑰匙,開啟了那道鐵門,進入了綠島,而隨著那到人影的消失值班室的那盞昏暗的燈光又突然亮起,在午夜的海風中繼續搖擺著。
空曠的走廊裡一名獄警手握警棍在巡邏,但是今夜格外的不同的是幾乎所有監號裡都空無一人,並不是他們都被釋放了,而是今天夜裡一個犯人將要和九號院開生死局,所有犯人都去觀戰了,甚至還包括綠島的典獄邢烈。雖然所有監號裡幾乎一個犯人都沒有了,但是按照規矩監號的巡邏的程式還是要走了。
但是這名獄警明明有些不滿的情緒,手中的警棍肆無忌憚的掠過監號外面的鐵欄杆發出一陣陣難聽的聲響,因為這個走廊很是靜謐,所以這連續的噪音顯得格外刺耳。
突然獄警身影一停,手中的警棍也隨之一停。因為他聽到本來的警棍和鐵欄的碰撞聲中間竟然還摻雜著其他聲音,職業的敏感讓他一下子警覺起來,至於這中間摻雜的是什麼聲音他卻沒有聽出來。
他的聲音一停,那個聲音就消失了。但是他一動的時候,那聲音卻又出現了。走廊裡陰暗昏黃的燈光和外面慘白的月光頓時讓整個走廊裡有了一絲恐怖異樣的氣氛,那名獄警感覺後脊樑骨一陣發涼,因為現在整個監號裡除了幾個年老體衰的犯人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但是那名獄警念頭一轉,心中暗道可能是自己聽錯了。
所以他又繼續往前走,警棍和欄杆又發出令人作嘔的聲音,但是也就是這名獄警剛發出聲響的時候,那聲音又出現了。這個時候那名獄警聽清楚了一連竄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嗒嗒的十分有節律的聲音也在這空曠的走廊裡迴盪著。
這個時候那名獄警猛然感覺到自己的頭頂發麻,彷彿自己的頭髮都要立起來了,他前後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任何人。在綠島根本就不會有女人,更別提什麼高跟鞋了,但是女人沒有這高跟鞋的聲響又是從哪裡傳來的,該不會是鬼吧?獄警額頭上的汗珠止不住的滴落下來。
忽然走廊裡一陣風吹過,緊接著走廊頂棚上的燈一盞接著一盞滅掉了,霎時間整個走廊裡一片漆黑,只有走廊牆壁上方的鐵窗還能透進點點的月光。
那名獄警一下子背*在後面的鐵欄杆上,神情緊張面色蒼白的左右環顧著,但是目光所及的地方完全是一片黑暗,現在那聲音又消失不見了,整個走廊裡傳來傳去的都是獄警的大口喘氣聲。
猛然間那有節律的高跟鞋又響起了,那名獄警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赫然發現一個暗紅色的身影出現在走廊的一邊,儘管走廊裡毫無燈光,但是藉著視窗的月光那名獄警可以十分清楚望見那道身影不時飄起的長髮,長髮飄起的瞬間露出那道身影十分白皙的臉龐。
是女鬼!那名獄警在心頭大喊道,恐怖的場景讓他的臉近乎於扭曲,雙眸折射出的是前所未有的驚恐。
突然他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氣力抬起腳就往另一邊的走廊跑去,邊跑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