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喊叫,鬼啊。
獄警身後的嗒嗒聲又響起,轉而又消失不見。那名獄警奔跑的瞬間忽然感覺到耳邊一陣風掃過,他十分清晰的感覺到一道人影也經過了自己身邊。
而此時那道身影捲起的香氣也是他離開這個事件所能聞到的最後一絲味道,那名獄警呆立在走廊之中,雙瞳已經毫無生機。暗紅色的身影緩緩收回停留在獄警喉間的右手,撲通一聲那名獄警倒在地上,喉間咕咕而出的鮮血不一會就染紅了地面。
也就是在那名獄警倒地的瞬間從走廊的一邊飛快的跑出三名獄警,他們是聽到走廊裡的叫喊聲跑過來的,但是當他們三個人來到那名倒地的獄警跟前的時候,發現周圍三尺內的地面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更為恐怖的是當他們用手去碰倒地獄警身體的時候,他的頭顱竟然象個足球一樣的從他身體上滾落下來,他的頭竟然被齊刷刷的割斷。
嚇得三名獄警幾乎同時大步往後退去,瞪大了雙眼望著眼前的恐怖情景。三人手握警棍自覺的背*背緊張的望著漆黑一片的走廊,其中一個用著顫抖的手把胸前的警哨放在嘴邊,他知道只要一吹響這個警哨就至少會有十名獄警在三十秒內趕到這裡,此時三人幾乎同時感覺到一股殺機就隱藏在黑暗之中壓迫他們喘不過氣來。
就在那枚警哨剛剛觸碰那名獄警唇邊的時候,突然黑暗中伸出一隻手狠狠的把那枚警哨打入獄警的嘴裡,接著那隻手按住獄警的頭頂猛得朝他的胸腔按去,只聽見撲的一聲悶響那名獄警鼻子往下的頭顱全部被生生的壓入胸腔,後脖頸的脊椎骨寸寸折斷,突然激射出來的鮮血化作噴泉一樣射到半空中。
而此時和這名獄警背對背的還在緊張四下環顧的兩名獄警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三人中已經有一人喪命,而其中一名獄警突然感覺到後脖頸處不時的滴下粘呼呼還有些溫度的水滴,他不自覺的朝上面望去發現竟然有一股血柱在自己的上方噴射著。他猛一回頭就看到那名想吹哨的獄警半跪在地上,脖子上的腦袋在不可思議的地方垂落著,他緊不知一聲大駭,立刻驚醒了另一名獄警,那名獄警回頭一看也看到了這番恐怖的場景。先有地上的無頭死屍,現在還有一名死得悄無聲息的屍體,這怎麼能不讓二名獄警嚇破苦膽。
二人幾乎同時對望了一眼撒腿就往回跑,二人一前一後飛快的朝前面的鐵門跑去,一名獄警最先到達鐵門跟前,慌忙的拿出鑰匙使勁的開著柵欄上面的鐵門,但是越是慌張就越對不住鑰匙孔。
突然間他開鐵門的手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整個走廊裡再度悄無聲息,彷彿就只剩下自己一般,但是他自己明明記得還有名同伴跟在自己後面啊。
他瞪大了恐怖的雙眼緩緩轉過頭去赫然發現自己身後竟然空無一人,而自己的那名同伴竟然就躺在身前走廊的不遠處。
此時整個走廊裡充滿的詭秘的氣氛,悄無聲息的殺人於無形之中,這不是鬼還能是什麼?是不是曾經在綠島上死的犯人太多了,這些犯人化做厲鬼回來報仇了。剩下的那名獄警簡直不敢再往下想去,他感覺到他自己的心臟就在嗓子眼中跳動著,求生的意識還在不斷地鼓動著他握緊手中的鑰匙去開啟身後的鐵門。
似乎在這名獄警的眼中時間都變得那麼慢,甚至感覺到他自己的動作也是奇慢無比,就在這名獄警剛剛把頭轉過來,正要去開啟鐵門的時候。猛然間他發現在欄杆對面竟然矗立者一道人影,那道人影飛快的射出一隻手鎖住了自己的脖子,猛的把自己的腦袋拽到欄杆之上,巨大的勁力簡直就要把自己的腦袋擠爆一樣。
“告訴我,蕭南天的牢房在哪裡?”毫無生機的言語冷漠的女人聲音字字敲打在獄警的心田,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
“他…。他不在這裡,他…現在